程肃年莫名其妙：“为什
要闭眼睛？你想干嘛？”
“……”
封灿
左手在被子底下攥在
起，纠结
下又松开，他心里片混乱，渴望和恐惧混在起——确
“你想要什奖励？”程肃年顺手拽下被子，侧身看着封灿。
封灿微微顿，试探道：“
要什你都会给吗？”
“当然不。”程肃年笑下，“如果你要没有东西，怎给得起？建议你自觉掌握好分寸，别太为难你队长，懂，嗯？”
这句是玩笑话，程肃年看上去心情不错，眉梢眼角带着笑意。
这样表情在他脸上很少见，他以前也会笑，却从没有过这自然这轻松神情，让人看情不自禁受到感染。
程肃年问：“今天打得这好，你不高兴吗？”
封灿背对着他，闷声闷气地说句“没有”。
“……”程肃年想想，“是因为被骂吗？以为你不在意网上评价，而且虽然有人说你狂过头，但有更多人崇拜你，把你当偶像，夸你厉害、模仿你打法，你应该高兴才对。”
“你觉得呢？”封灿终于放下游戏机，转过来，“你也觉得厉害吗？”
“当然。”程肃年不吝啬自己赞美，“你今天表现，放眼整个EPL，没有别AD能复制。”
私情是私情，这是两码事。
他和程肃年关系只是队友，他要往前，要退后，直这样僵持下去，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平白受煎熬。而且程肃年今年二十五岁，虽然他说退役前不谈恋爱，可万哪天有真命天女出现，他对别人动心怎办？
“……”
封灿被自己脑补虐到，食不知味地吃完火锅，回基地后连复盘也没法集中注意力，直在想个问题：他应该向程肃年表白？怎表白？
程肃年却不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绕，只觉得封灿吃饭时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这位小朋友直稀奇古怪，程肃年早就接受他们之间有代沟现实，不去勉强自己理解封灿。
封灿望着他带笑唇角，心里那只猫挠得更厉害。
他心脏怦怦怦顿乱跳，试图躲开猫爪子，却完全无济于事，只把胸口撞得微微发热。
“——”
封灿抿抿唇，没来由地阵口干舌燥。
“你闭上眼睛行？”他突然说。
“……”
封灿心里顿时舒服点，他不是个能克制人，高兴就压制不住心里那只挠来挠去猫爪子。他稍微绷住表情，正经道：“那你为什对那冷淡啊？们赢蝎子，五杀，你不应该给点奖励？”
封灿脸故作矜持，眼睛里亮闪闪渴望却藏不住。
程肃年：“……”
敢情是又来要糖，这崽子还没断奶吧？
不过，今天他是打算好好表扬封灿下，也许不能算是单方面表扬，这应该叫辅助和AD之间具有积极性相互鼓励。
程肃年先去洗个澡。
封灿比他先洗，他从浴室出来时候，封灿正躺在床上玩游戏机。
“你怎？”程肃年擦干头发，换上睡衣，上床躺在封灿身边。
他们“同居”很久，已经习惯睡张床，现在程肃年点拘束感觉都没有，但他隐隐察觉到，封灿似乎有点不自然？虽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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