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
只手里捏着根爱心形状
情侣吸管，刚才，排在他前面个女生和她男朋友买就是这款，似乎情侣们都是这样，他也想和程肃年试试。
但这玩意儿形状实在是有点羞耻，封灿隐隐觉得说出来会尴尬，也怕程肃年看出来拒绝他，欲盖弥彰地找借口：“
没零钱
，就杯吧。”
说完拉着程肃年要走，程肃年却真信，以为他突然露出来窘迫神情是因为钱不够，很体贴地越过他，拿出自己手机给柜台扫码支付：“再来杯。”
封灿：“……”
生怕他拒绝。
程肃年没想拒绝，他总不能叫封灿把已经订好餐厅退，那太刻意。
程肃年现在是什
心态呢？他做不来让封灿特别开心事——那些事包括什他很清楚，但他也不想惹封灿伤心。
他们这段关系介于朋友和真正恋人之间，颇有些不伦不类，他想拿捏到合适分寸，让他和封灿彼此都舒心。
但这很难。
程肃年停顿几秒，不自觉走神。
封灿直盯着他，见状更加紧张，很想抱他，但他们现在正站在大街上，不方便，只好可怜巴巴道：“你不想和约会吗？别拒绝。”
“没。”程肃年如实说，“本来想今天开直播，补补时长，那就晚上再说吧，你要看什电影？”
“选吗？那看看。”封灿低头看手机，装模作样选片子，实际上他为这次约会提前做很充足准备，其中包括找人打听理发店，上网查近期上映电影口碑、评分，查餐厅，甚至还专门在网上学习下吃晚餐时怎给男朋友灌酒并带他开房——别问他查这个干什，总之他万事俱备，只差程肃年点头。
选完片子，封灿刚刚还略有些紧张低落心情顿时重新雀跃起来，他拖着程肃年进最近家电影院，取完网上订票，买大杯可乐和爆米花，结完账，转身对身后程肃年说：“只有杯，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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