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后半夜，睡着之前，程肃年意识到，他不仅以前处理错和封灿
关系，现在也正走在
错再错道路上。
他有生以来，遭受过很多挫折，遇到过很多难题，但他从来不服输，这种莫名念头还是第次冒出来——
他想，
可能解决不。
程肃年：“……”
封灿搂着程肃年手往下滑，帮他把内裤褪下。
两人紧贴在起，封灿身体和手并用，弄得程肃年没心思和他聊天。程肃年抿紧唇，微微皱眉，把脸撇到边，喘息全吞进喉咙里，点声息也不漏，倒是像极他性格。
但神色是藏不住。
封灿第次见到他这副模样，仿佛这人身上冰冻外壳终于融化，融得他浑身满眼都是水汽，封灿忍不住想舔。
不，等等……
他就是这个意思吧？
程肃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封灿大概可能也许没准真是把自己当老婆。
“你——”程肃年组织下语言，他想问，你是不是想上？但这话太直白，他换句委婉，“你长得那
大有什用？”
封灿在他身上蹭半天，咬住他耳垂，粘乎乎道：“你不喜欢大吗？大点才能让你舒服啊。”
别，怕你把咬折。”
封灿：“……”
真有那糟吗？
封灿不由得有点闹心，可他本来就没实战经验，有心在程肃年面前撑起经验丰富技巧纯熟架子，让程肃年舒服——就算感情没那好，性生活和谐也给加分吧？
可惜，感情好不起来，床上技巧也差得很，太没前途。
……
等两人互相弄完次，已经很晚，封灿搂着程肃年腰，粘人道：“再来次好不好……”
不等回答，他含住程肃年耳朵，拖长嗓音，撒娇似：“还想要。”
程肃年：“……”
这晚过得太伤肾。
“……”
程肃年沉默，封灿不知道他在想什，还以为他不高兴说这些，顿时换副口吻，传销似，试图给程肃年洗脑。
“队长。”他叫声，“你以前不愿意和互相帮忙，现在可以接受对吧？本来嘛，们要在起辈子，那就顺便把生理问题解决，有什不好？否则难道你要禁欲辈子？——事先说好，不准你去找别人，男女都不行，你只能和在起。”
程肃年没吭声。
封灿道：“那个——咳，真枪实弹地搞下，和互相帮忙也没有本质区别啊，不都是为爽吗？会好好学习技术，会很温柔，不会让你疼，真！”
不，前途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出来。
“会好好学。”封灿在程肃年手里挺挺下|身，找优点给自己撑场子，“虽然不熟练，但是不是还算比较大，你喜欢吗？”
“……”
“还算比较大”，他措辞故作谦虚，实则露出几分炫耀和讨好神色，摇着尾巴等程肃年夸他本钱确实很大。
但程肃年为什要喜欢？程肃年又不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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