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被亲得心肝颤,好似有小动物拿毛茸茸尾巴在他心窝里扫下子,又痒又甜,他没忍住,放肆地压到程肃年身上,调整好舒服姿势,撬开程肃年牙关,与他接吻。
这是今天晚上第无数次深吻。
刚才在车上,他们无声无息地亲那久,现在仍不知疲倦。封灿越吻越沉醉,只有在这种时候,程肃年被欲望控制大半神智,他才能感觉到这个人软化,以及回应他时,抑制不住地从石头缝儿里漏出点甜。
不过,今天缝儿裂开好大。
封灿认真想想今天发生事,心里暗自琢磨着,吻好久
封灿有点兴奋,今天是程肃年主动亲他,虽然只在开头主动下,也足以把他勇气池充满,让他特别有底气。
“队长。”封灿开心,态度就格外黏糊,嗓音跟裹层蜜似,甜味扑程肃年脸,“你再亲下好不好?刚才人太多,紧张,都没感觉到是什滋味。”
“……”
程肃年人躺在床上,被他压着,微笑却透出几分闲适来:“怎没觉得你紧张?你胆子挺大啊。”还想在车上给他脱裤子,简直胆大包天。
“这不重要。”封灿道,“你再亲下吧,就下。”
不知道过多久,车开到基地,终于停。
大巴里人纷纷下车,程肃年被封灿按在座位上站不起来。
说实话,以他平时为人处世作风,严于律己,以身作则,像现在臭不要脸地在车里搞,实属有生以来第遭。
虽然尺度比较低,没搞太过格动作,但仅仅是接吻,就把两人都亲得起反应,说明还是有点过火。
程肃年嘴唇被封灿咬疼,微微肿起来,黑暗中看着格外暧昧。封灿却见车里没人,继续压上来,把手往他衣服里伸。
他把程肃年也脱干净,两人往床头挤,拉起被子盖住,被子底下搞动作是他们最近几天常干,天赋型ADC,手法都熟练。
封灿压紧程肃年腰,空闲那只手顺着他腰线来回抚摸,不被允许进入时候,只能尽可能地贴近身体、近点,再近点,从心理上安慰自己,却越想越觉得饥饿,恨不得口咬穿程肃年脖子,把这个男人弄得奄奄息,连呼吸都只能由自己来给予。
封灿脑子里跑车开上高速,却不敢对程肃年露狠,怕适得其反,只能压抑住冲动,黏黏糊糊地撒娇,“队长。”他拖长嗓音,贴着程肃年唇角叫,“亲下。”
“……”
程肃年在被子底下被他掌握着,面色微红,呼吸略显急促,紧紧阖住双唇藏起本应起伏喘息,人倒是冷静,听他话,脸转,对准嘴唇轻轻亲他口。
“别胡闹。”程肃年挡下,“回楼上去。”
他这句话是单纯字面意思,没暗示别,封灿却很符合气氛地理解成“回楼上再做”,于是整个人故作沉稳地和他起下车,人模人样地进大门、进电梯,上六楼。
然后他们自己房间门打开,程肃年刚进去,就被封灿连搂带抱地弄到床上,稳稳压住。
西装已经蹭得满是褶皱,封灿伸手抽掉领带,脱下外套和衬衫,露出赤裸上身,又去解自己皮带,把裤子脱。
收拾完自己,他才去碰程肃年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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