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只能是……
“是
？”程肃年费解，“不会是吧？们刚才不好好
？”
他手指
顿乱摆弄，在封灿耳朵上捏
捏，可能手感比较好，还捏起来没完，逗猫似。
封灿被捏得没脾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看透程肃年喜好，在程肃年眼里，他可能就是个类似“乖乖小女朋友”、“可爱小猫咪”般形象，总之不是成熟男人。
程肃年不把他当成熟男人看，自然就不会觉得他身上有与性有关魅力，更不会渴望他。
不是为体位而低落，而是再次感觉到他们之间感情上不对等，他这两天被恋爱甜蜜冲昏头脑，竟然有自己也正在被深爱错觉。
然而事实是，程肃年可能喜欢上他，也仅仅是“点喜欢”而已。
于是，封灿这个恋爱鬼才，盘游戏还没打完，心情就从天堂跌进泥塘里。程肃年和那几位谈完话之后，回到训练室时候，就见他正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你在干嘛？”程肃年走过来，伸手敲敲他桌面，“发什愣呢？”
“……”
就是故意敲打他们吧？怕他们鼓作气赢爹队之后，开心过头，后面比赛提不起劲。
封灿眼前豁然开朗——他发现他越来越懂程肃年。
可能这就是恋爱默契吧？他们以后会越来越互相解，直到成为彼此灵魂伴侣。
但是，成为灵魂伴侣要慢慢发展，能不能在此之前，让他们肉体先交流下呢？
封灿觉得问题不大，现在程肃年而再、再而三地主动亲他，明显是已经不再抗拒身体接触，拒绝他可能性变得很小，但有个关键矛盾不能忽略——程肃年可能愿意上他，不愿意被他上。
是因为他依然不够强大？没有强大到让程肃年本能地开始依靠他，遇到麻烦会找他帮忙解决——
“……”
封灿体会到与比自己年长人谈恋爱苦恼，他心里千回百转，时而酸时而甜，问题个接个，把心脏塞得满满当当。
而程肃年对此无所知，封灿也没法亲口告诉他。封灿想想，把他手指从自己耳朵上扒下来，心里忽然动，问程肃年：“你是不是快过生日，队长？”
“是吗？”程肃年瞄眼屏幕右下角日期，“
封灿抬起头，目光落到程肃年脸上。
感冒还没完全痊愈，程肃年面色和平时相比略显苍白，但精神似乎不错，眼神很明亮，封灿在他眼睛里看见自己。
“没什……”封灿闷声道。
程肃年走到椅子背后，从后面伸手捧起他脸，似哄似逗地往上抬抬，嘴上却嗤笑道：“还不知道你？说吧，谁又惹你？”
说完这句，程肃年自己突然反应过来，谁能惹封灿？谁敢惹他，他都得直接发飙，才不肯受委屈。
“……”
封灿突然陷入自己纠结里，没心情注意高心思他们。
他想，真到那步，两人在床上僵持时候，如果程肃年质疑“连体位都不能妥协，你不是真喜欢”，他该怎反驳？
他肯定不能用同样逻辑反问回去，否则程肃年八成会回答：“本来就没那喜欢你。”至少没喜欢到肯为他在床上妥协地步。
想到这点，封灿高昂整天情绪忽然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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