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在补眠?
这会儿正是饭时,其他队友和教练都去吃饭,训练室里空荡荡,只剩他们两个。
封灿犹豫下,主动走过去。
他拍拍程肃年肩膀:“队长,你饿不饿?”
程肃年没动,封灿又说:“别这样睡,会难受,是太累吗,要不你上楼休息会?”
程肃年皱着眉,下床去洗漱。
他没叫醒封灿,整个上午都没和封灿说话,本来是想说,但吃完早饭,到集合训练时间,程肃年打开游戏忽然发现自己手感很差,手腕上不适严重影响他操作,导致他原本就不甚晴朗脸色更加阴云密布,直径三米之内都没人敢靠近。
封灿也不敢,封灿知道自己犯大事,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碰程肃年手,当然不至于受伤,更不会留下长期影响,但只影响两天训练状态,就足以把程肃年气死,给他罪加等。
封灿缩进角落里长蘑菇,不敢在队长面前冒头。
他悻悻地想,程肃年生是哪方面气呢?是单纯不能接受被他上,还是气他在没沟通好情况下使小手段,拿领带绑人强上?抑或是本来没那气,因为手腕不灵活影响打游戏状态,才真正开始生气?
结果程肃年依然不搭理他,不冷不热地晾他宿。
这宿封灿几乎没睡觉,他先是帮程肃年洗完澡,然后换床单——他们平时除内衣袜子,从来不自己洗衣服,基地里有阿姨专门负责干这个。但今晚床单封灿哪好意思交给阿姨洗?反正睡不着觉,他就收拾进浴室里自己亲手洗。
这里没有洗衣机,床单不好洗,封灿从小娇生惯养,也不太会干活。
但干这种活和别活不样,他边搓洗边回想刚才美妙滋味,洗床单也能洗得津津有味,体会到别人理解不隐秘满足。
重新回到床上时,程肃年已经睡着。
程肃年终于抬头,坐直身体,拽下衣服:“不用。”
口吻依然是冷淡,封灿心里有点不好受。他没忍住,伸手去摸程肃年手腕:“还疼吗?帮你揉揉。”
“……”
这是他们今天第次说话,封灿
这几点有很大区别,但无论是哪个,封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自己很清楚,暗自反省整天,没敢去找程肃年问。
他不怕别,如果被打被骂都是小事,就怕程肃年对此特别介意,狠心说分手,以后再也不和他好。
不会吧?床上生活确不太和谐,但程肃年明显已经渐渐喜欢上他,他们之间并非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情人才不会那绝情,想到这点,封灿稍微安心些。
当天傍晚,打完场训练赛,休息时候,封灿抬头看,发现程肃年趴在电脑桌上,好半天没起来。
封灿悄悄握住他手腕,轻轻揉几下,又傻兮兮地往上吹口气,仿佛那是仙气儿,吹上去程肃年被勒出红痕手腕就自动好。
然后,做法完毕,他搂着程肃年闭上眼睛。
……
第二天早上,是程肃年先醒。
昨晚喝不少酒,又被封灿狠狠折腾通,他睁开眼睛,稍微动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包括腰、酸痛胳膊和手腕,还有身下某处传来清晰异样感,很糟糕,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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