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出乎意料，程肃年说
竟然都是好话，但这气氛实在说不上好，封灿更紧张
，紧紧盯着程肃年，生怕他来
手“欲抑先扬”。
然而，该来果然会来，程肃年说：“昨天晚上发生事，其实
不是特别介意，确实不想被你上，但只要打定主意拒绝，可以踹你、可以骂你、可以警告你你要碰们立刻就分手，也可以威胁你，让你在SP再也打不上首发……但什
都没做，因为觉得以们感情，不至于闹到那个地步，想给你留点脸面，也想给们之间留点情面，否则深更半夜因为上床打架，这叫什破事，多尴尬，们以后还处不处？”
“——”
封灿刚开口，程肃年打断他，漠然地说：“但你呢？你当时想过给留情面吗？你没想过，你觉得不管你犯什错，即使生气，你事后找撒个娇，们就能和好如初，所以你点也不怕生气，对吧？”
“……没有。”封灿下意识反驳，手指攥得更紧。
可能是天生理性，也可能是因为当惯指挥、决策者，需要为自己每个决定负责，程肃年考虑问题角度和许多普通人、尤其是和封灿不样，他不喜欢意气用事，做什事之前，都会事先考虑下后果，想想这做是否对自己有利，他不喜欢闹无意义脾气。
当然也是因为太忙太累，胡闹是闲人才有奢侈，他精力有限，不然闹通之后，问题还是没解决，这又何必呢？
除非他下定决心，把出现问题这个人或事物彻底舍弃，再也不要，否则该解决，迟早都得解决。
这个道理适用于处理工作，谈恋爱也差不多。
程肃年不是封灿这样小男生，只要他想，他就能压住自己喜怒哀乐，这导致他很难为感情大哭大闹要死要活，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情绪起伏，面对让他不高兴、也可能引发后患问题时，他自有套解决手段。
程肃年从电竞椅上站起来，去饮水机倒水，封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程肃年端起杯子喝口，不对这句反驳多加评价，顺着自己思路，自顾自说：“以前答应让你和在起时候，没想那多，因为当时根本不在意你是个什样人，对你没有要求，只要别太烦就行。换句话说，们能在起，是因为你喜欢，不是喜欢你，这点你应该也很清楚。”
“……”
“但后来时间久，可能是日久生情吧，人心都是肉长，也不能免俗。”程肃年坦诚地说，“尤其在昨天晚上，你把祭司送给时候，当时想……”
他顿顿，这几
“想法很简单，觉得你能理解。”
训练室里，程肃年电脑亮着，全屏显示游戏界面，他余光看见“已拥有英雄”列表里神月祭司，目光微微顿，转向封灿道：“你来SP快半年，刚见面时候，没想到们能发展到现在关系……”
封灿站在他面前，手按着他椅背，另手手指不自觉蜷起来，这是紧张表现。
程肃年说：“很喜欢你，如果对你没好感，不会让你步步骑到头上来。可能是单身太久吧，以为不需要谁来陪，但实际上，有人陪感觉比想象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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