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见他似乎心情不错，主动抢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队长，
们和好
吗？”
“你觉得呢？”
“你不要再让觉得，觉不出来。”封灿停顿几秒，语气有点犹豫，“其实后来在车上，你睡觉
时候，又想
下。”
“嗯，你想出什
？”
封灿和程肃年是最后回六楼。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虽然照旧睡张床，却在进行精神上分居。
今天分居能结束吗？
封灿坐在床上等程肃年洗完澡出来，等待时候，他玩会游戏机，翻翻床头笔记本——是程肃年记笔记本子，似乎偶尔也会写日记。
这本子很旧，看样子保留好几年。
难，谈恋爱难，和程肃年这种人谈恋爱更难。
就这样，后半段路程程肃年是睡过去，快到基地时，封灿提前把他叫醒，怕他刚睡醒就下车，外面风冷，容易感冒。
随后群人上五楼，边吃饭边复盘今天比赛。
复盘时封灿是第个被教练批评，但SP人都知道，被太平哥批评，说明犯错误比较小，问题不大。如果犯大错，问题严重，绝对是程肃年亲自“招待”他。
封灿端正态度，句句应，给教练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闪现撞墙这种低级错误，说话时眼睛瞟下程肃年。
心里好番波动，但他面上依然滴水不漏，还是刚才那副正经表情，连腔调都不带变。
“所以这就是你直不来找原因？你想‘变好’再来。”程肃年说，“如果短期内变不好呢？你打算让等几年？”
他睨封灿眼。
封灿似乎没领悟透到这句话对自己来说是好话还是坏话，表情微微呆。程肃年心想，恋爱使人智商降低，果然是真，这崽子怎越来越傻呢？
他叹口气：“行，你也别瞎想，算什都没说。”
封灿帮他擦头发动作变慢，小声说：“想
封灿伸手摸摸，脑海中幻想出程肃年前几年坐在床头写写划划模样，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正想着，身后有开门声。
“你在干什？”程肃年洗完出来，到床边坐下，边擦头发边道，“那不是日记，没什好看。”
“……谁说要看你日记啊。”封灿巨冤，“才不是那种人好吗？”
程肃年笑声。
程肃年表情却是认真，工作状态不掺私情，即使他们刚刚才在车里接吻。
封灿不可救药地想，这男冷静理智到没心肝儿样子，简直是照着他口味长，否则他怎越看程肃年越喜欢？
也可能是他口味随着程肃年变化，程肃年变成什样，他就喜欢什样。
反正喜欢也好，爱也好，全无道理可讲，让人参不透。
当天晚上，收工后大家各回各窝，训练室又空。
封灿果然是个傻，听这话急：“想不对吗？那你究竟是什意思，想让怎做，你直接说不行吗？非得跟绕弯子，猜不出你想法，你到底想——”
“想让你闭嘴。”
程肃年突然侧身压过来，把他抵在椅背上，不耐烦地亲过来。
封灿被堵住嘴，果然闭嘴。大概亲十几秒，程肃年抽身坐正，肩膀放松往后靠，又闭上眼睛。
封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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