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累,封灿其实也有点累,但他兴奋劲还没消耗完,非要抱着他宝贝队长搞到天亮。
程肃年怕搞完之后自己直接报废,连哄带骗地把封灿按住,不得已割地求和,同意封灿插在他身体里睡夜。
结果这夜不知是否直保持这个姿势,程肃年睡着就什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他是被操醒——
封灿在他体内晨勃,直接将他翻过来,用背后位做。
程肃年半睡半醒之中,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种时候,连他都意识到自己有点粗,bao,程肃年仍然维持着先前体贴,不反抗不排斥,甚至主动伸手搂住他,认真回应他吻。
封灿感觉到这种沉默无声包容,这是程肃年表达爱方式,他不热烈不外露,但是永远深沉和包容。
封灿第次亲自揭开表层,靠自己双手触摸到程肃年心。
直到这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真切切地得到他,所有不安全感都消失。
“程肃年……”
扩充得足够,可还是太紧,程肃年在他进来瞬间下意识抓紧床单,身体紧绷到躬起,口气喘不上来似,脸上显出窒息般潮红。
“疼吗?”封灿伏在他身上,低头亲亲,“放松点,你别咬。”
封灿嗓音黏糊糊,甜蜜动人。程肃年却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咬他,神情有点迷惑,封灿便贴上来,含住他耳垂,骚里骚气地说:“咬得太紧,队长,你再咬想射。”
程肃年想说点什,但封灿不给他说话机会——他什都不说,被动承受时表情才最奇特,那种特殊情景下弱势和柔软和他本人有强烈反差,即便是在床上,也很罕见。
封灿用力地顶顶,紧致穴壁包裹着柱身,缓慢抽插时,湿润软肉紧紧粘着他,推挤、吸住,来来回回,又软又紧爽得封灿头皮发麻。
他被迫趴在床上,颤抖手指抓紧床单,梦呓似叫声:“封灿,你……哈啊……别闹……轻点……”
模模糊糊音节不
封灿忍住翻涌情绪,边念程肃年名字边反复折腾好久。不知和上次相比技术提升有多少,但至少这次,他队长爽到,白浊液体射在他身上,绞紧后穴将他吸出来。
做到后来,程肃年根本不睁眼,湿漉漉睫毛在灯光下水迹闪闪,他低头亲上去,把对方紊乱呼吸吞进口中。
亲会儿,他抬起程肃年腿,对准位置顶进去,又做次。
这是长夜开端。
他们做完两次,感觉饿,封灿悄悄溜出房间,见四下无人,在厨房里弄点吃端回来,两人起吃点夜宵,还没吃完,又抱在起接吻,做第三次。
他情难自禁地去吻程肃年。
程肃年额角汗湿,略偏着头,侧脸贴在枕头上,眼睛也半阖着,眉头微蹙,红润嘴唇闪着水光。
那抹水红随着他插入和拔出微微颤动,仿佛已经承受到极限,不堪他用力折磨。
封灿红眼,胯下发力,掐紧程肃年腰,凶狠地整根操进去,再拔出来——
他本想温柔点,可还是太年轻吧,定力有限,有限克制力压不住血液里沸腾澎湃激情,他把程肃年紧紧抱进怀里,边用力顶入边和他心上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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