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训练赛后
总结时间，教练本子上记录
他们刚才表现，现在要分别说
说。
程肃年摘下耳机，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口。
封灿看过来时，见到就是这副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封灿觉得程肃年在他家里时，和在基地时精神状态很不样，个轻松自在，个沉稳紧绷。
不过这显然是废话，谁放假在家时和上班时状态能样呢？
慢拍，他们之间配合是天衣无缝。
但这是他预想中情景，他就位之后，程肃年竟然勾空。
封灿愣。
陈乐反应极快，直接溜到安全地方，还欠嗖嗖地在公共频道扣字：“年年果然是爱
，
！”
封灿骂串脏话，发出去之后全被系统屏蔽，变成星号。
封灿胡思乱想几秒，直盯着程肃年看。
以往封灿看他时，他总能第时间发现，要对封灿笑笑，要用眼神警告封灿不许在训练时乱想别。
但现在程肃年似乎没注意到封灿，他喝完水，放下矿泉水瓶，低头看看自己左手，有点出神。
他好像不太开心，封灿敏锐地想，怎？对刚才发挥不满意吗？
还好吧，没觉得他发挥不佳啊，他在发什呆呢？
程肃年没吭声，封灿拿不准他是不是故意给陈乐放水，心想应该是，可他队长怎能胳膊往外拐呢？
程肃年就应该帮他才对，杀人来你放火嘛，天生对。
封灿有点郁闷，但这点小郁闷不值提，打完训练赛他就忘到脑后。
今天这两场训练赛SP打得还行，经过几天高强度训练，大家手感都恢复得差不多。
但让程肃年骂很容易，想听他夸两句，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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