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简直给跪
，从椅子上起身，扶着他，帮他把外套脱，“你歇着吧，
再打
局就下播，等会帮你洗澡。”
此话出，弹幕上狂喊——
“别歇！”
“不要歇啊！”
“年神起玩嘛~”
弹幕：“……”
今天和往常样，封灿在家里认真地做直播，他刚打完局，下局还没开，外面忽然想起开门声，程肃年回来。
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今天降温，夜晚很冷，程肃年带回身酒气和寒气。
他似乎喝醉，鞋都没换，直接走进来，推开卧室
门。
“你在干什
？”程肃年不仅喝醉，看起来醉得不轻，他站在封灿椅子背后，几乎站不稳，踉跄下摔到封灿后背上，他顺势勾手臂，搂住封灿脖子。
退役之后，程肃年在SP基地附近买房，把自己东西搬出来，算是正式安家。
这是他和封灿家，虽然为训练方便，封灿依然要住在基地，程肃年也差不多，但有家和没家感觉是不样。
最近恰逢冬季休赛期，陈乐要结婚，他可能想在婚前浪够本，这周频频约程肃年喝酒，第次封灿跟去，结果整个晚上十分无聊，第二次陈乐再约封灿就不去，他个人在家里补直播时长，等程肃年回来。
据说结婚男人才懂顾家，虽然封灿和程肃年没办婚礼——证都领不，办不办婚礼不过是个表面形式，他们把这道程序省，但定制对婚戒，搬进这套房子。
搬家那天晚上，两人起在露台月光下喝交杯酒，这样也算结过婚吧，封灿觉得很浪漫，他和程肃年都很满意。
“请主播直播洗澡过程，谢谢。”
封灿背对着电脑，没看见，但程肃年看见，他大概反应过来，终于知道“直播”是个什东西。
“你在打游戏？”程肃年说，“帮你打吧。”
说完不管封灿同
“在直播呢。”他搂得紧，封灿简直要被勒死，费力地扭过头看他，“你怎喝这多？陈乐那傻/逼给你灌酒？”
“嗯。”程肃年不知听没听懂，随口应声，抬头看电脑屏幕。
摄像头正开着，从他入镜开始，弹幕就炸锅。
事到如今，他们关系早不是秘密，但这直接实属第次，然而程肃年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他表情有点茫然，似乎不太明白为什屏幕上会有排排文字在飞。
“你在干什？”他又问遍，“这是什啊？”
结婚之后，仿佛夜开窍，封灿忽然认识到钱重要性，肩膀上有养家压力，虽说他队长很有钱，不太需要他养。
封灿卖力地营业，训练之余，努力经营自己直播事业，如今敬业程度和当年相比，几乎是翻天覆地式大变化。
比如，他特别认真，只要有空就定会直播，会在微博发开播通知，还会本正经地感谢礼物，条都不落。
而且直播过程中不会乱打游戏，遇到傻/逼队友也不发飙骂人，开始走“用爱感化傻/逼”路线，整个社会主义文明好主播，把他粉丝们吓跳，弹幕纷纷问他：“哥，你怎？你到底怎？”
每当这个时候，封灿就唉声叹气：“哎，生活不易，这不是为多赚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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