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怎可能是凡人呢?
离开会武营时候,路上士兵对马车视若无睹,并不阻拦,应该是那位龙左使打过招呼。老车夫快马加鞭驶入官道,等回头再也瞧不见那些骇人兵器架和军帐,才饶过气喘吁吁老马,让它慢下来。
“埋星邑就在前边,再有半个时辰,咱们就进城。”老车夫对江白昼说完,回头发现,后者没听他说话,正盯着窗帘外条小河出神,那河水穿过荒林,表层结冰,却依旧能听见冰下汩汩水声。
老车夫道:“这是死人河,公子没听说过?是个邪门地方,走进去会撞上鬼打墙呢,可别多看。”
“……”
江白昼无意间重逢故地,哪能不多看两眼。
,前几天突然查到线索,说是在阳城……唉,老夫虽是阳城驿夫,可也没长十个八个眼睛,哪能什都知道呢?”
“是这个理。”
“是吧!可他问,又不敢说不知道,飞光殿个个杀人不眨眼,万他怒之下杀灭口……”老车夫佝偻着背,额上冷汗流到脸上,顺着丛生皱纹淌下来。
“那你是怎说?”
“说那画像里小姑娘眼熟,可能见过,等先去给女婿治好病,回头帮他找找——咱们快走吧!这会武营也忒吓人!公子,咱们先出去再说。”
他不信那鬼神之说,客气地道:“老伯,不跟你们同进城,有缘再会。”
老车夫愣,和女儿杜凝齐声叫他:“公子,你要去哪里?”
江白昼不言语,也不喊老车夫停车,他们没看清他是怎站起身来,眨眼工夫,江白昼就飘下马车,白色人影掠到河边,不见。
杜凝怀里抱着孩子,盯着他消失方向发愣。
老车夫收回视线,想对女儿说些什来证明今日发生切不是梦,可他张张口,哑然失声。
江白昼重新隐去身形,跟在老车夫身后,往停放马车地方走。
老车夫见他这“隐身”本事,又惊又叹,反复问:“公子,你究竟是什人?好厉害。”
江白昼笑笑:“雕虫小技罢。”
老车夫不信,但他不愿多说,也不便直追问。
二人回到停马车地方,依次上车,杜凝和两个孩子正在等,见他们安然无恙,可算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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