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怎?让看看。”
江白昼试图去抓龙荧手腕,探探脉象。龙荧躲开,反手抓住他手,目光扫过江白昼眉眼、嘴唇,停在他微敞衣襟上。
龙荧手劲很重,制住江白昼两手往后推,又把人抵在门上。
江白昼不是躲不开,是没还手。
龙荧古怪得要命,他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好奇,想看这人究竟要干什。
龙荧站起来。
如果登徒子也分等级,龙荧无疑是最冷静那等。
他欲望不会令他愉快,他笑不出来。
但他冷静无比虚假,里面蕴含着痛苦和,bao戾,这些情绪总要找个出口发泄,或是被他心爱人抚平,若非如此,他早就疯。
可他心爱人啊……
他昼哥哥只需站在原地,当个天神,别说话也别动,倾听他表白,接受他顶礼膜拜。
虽然他点也不虔诚,每每要把天神衣衫撕碎,用自己躯体尽情亵渎。
龙荧熟练到不需要思考,手已经开始动,是比刚才更放肆动作,他从江白昼后腰往下摸,但还没摸到想摸地方,突然被推开。
这下推得重,龙荧向后仰倒,倒退几步摔进椅子里,撞得座椅险些翻倒,同他起滑向身后木桌,哐声。
江白昼终于忍无可忍,斥道:“无礼。”
是软,热,鲜活……
他似乎咬得太重,怀中人痛得发出声低喘,极轻嗓音逸出唇齿,化作股热气扑向他耳根,龙荧脊背麻,身躯前倾,手往下滑去,摸到江白昼腰。
“昼哥哥。”他情难自禁,叠声地叫,“哥哥……”
撒娇似,偏又下手没轻重,江白昼仅着单衣,衣摆被撩起,腰上皮肉被他按出指印,搓红片。
江白昼受此冒犯竟也没恼,只推他把,还顾及他身上可能有伤,推得轻飘飘不痛不痒,问他:“你怎?看着像中毒。”
龙荧没让他失望,动作也古怪,先是在他手腕上
根本不爱他。
龙荧头痛欲裂,再次走到江白昼面前。
他卸下全部伪装,用个男人看猎物神情看着江白昼。
然而,江白昼从未当过猎物,有生以来只知道男女有别,不知道男男之间也可能有别,他只觉得今夜龙荧非常奇怪,像中某种奇异毒,或者练功走火入魔,他看不明白龙荧究竟想做什。
哪怕龙荧对他动手动脚,他也只觉得是“无礼”,不是“下流”。
“……”
龙荧呆,眼睛盯着江白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幻觉。
空气刹那间凝固。
龙荧分不清虚实,先被恐慌击中。
“对不起。”他脱口而出,但蜃楼毒素在他体内沸腾,他清醒甚至没有支撑到话音落地,他看见江白昼长发披散着,衣衫凌乱,身上有他痕迹,脑中最后丝理智也崩断。
龙荧道:“你又不是真,何必关心呢?”
江白昼“扑哧”笑:“你说什?听不懂。”
“别听,看着就好。”
龙荧不爱在幻觉里说话,他幻想出来江白昼只是道苍白剪影,没有真情实感,多说两句就要“露馅”,龙荧最怕这个。
同时受限于幻境主人自身想象力匮乏,龙荧也不知道“江白昼”应该对自己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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