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竟然是赏刑右使贺求平传来,里面只句话:“龙左使,你后悔吗?还不如接老夫安排亲事,好过去闯龙潭虎穴。”
“……”
龙荧头雾水,没看懂这只老狐狸是什意思。
但见他字里行间副幸灾乐祸,想必是有什要事发生。
江白昼方才直新奇地盯着那只小鸽子,见它扑打翅膀飞走,没有抓住把玩机会,才遗憾地收回视线,问龙荧:“怎?”
江白昼不惊讶,只淡声道:“不奇怪,烧雪是古山茶变种,应该有不少亲戚。”
“……”
话题断,龙荧只好再想第二个。
他绞尽脑汁地想,还没想出来,窗外忽然飞来只鸟,扑棱着翅膀撞上槅子窗,嘭声。
江白昼和龙荧同时抬头看去。
江白昼注意力果然又分过来,放下书瞥向他。
龙荧又叫:“哥哥。”
声比声缠绵,这模样倒不像皇后,像个争宠妖妃。
江白昼往椅背上靠,伸手扯他衣领。龙荧猝不及防被拽低头,江白昼亲他下,哄得很敷衍:“好,别闹,让看会儿书。”
龙荧被亲得没脾气,对他无情哥哥百依百顺,躲到边远远盯着不吵,可不消片刻,他又心痒难耐。
,温柔待他,视他如手足,他就想要更亲密关系,拥抱,亲吻,得到那个人。
现在他们睡到张床上去,他又开始期盼江白昼能爱他。
理智告诉他这绝无可能,但龙荧根本没有理智。
他天个心情,不管昨天有多痛苦,今天见到江白昼,他就八苦散尽,百病皆除,什都好。放弃事能重新捡起来,说过话也能抛诸脑后,只记得自己此时此刻、无论如何、必须要追逐江白昼。
他路胡思乱想,又好像什都没想,脑子空空地回到家。
“没事。”龙荧心里冒出种不祥预感,但也并不在意,自从进飞光殿,他哪经历过好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龙荧对这声音很熟悉,走去打开窗,把鸟儿捉进来:“是信鸽。”
但不是普通信鸽,这种鸟叫半甲飞鸽,它经过机枢门改造,从活生生鸟变成只半死不死之物。
它和半甲人样珍贵,甚至比半甲人稀少得多,因为鸽子小巧而脆弱,给它装机械部件,比改造人难多。因此这种小东西相当昂贵,购买和维修都是天价,般人用不起。
它最大优点是保密性强,如果没飞到它该去地方,被中途拦截,就会自爆,毁尸灭迹。
龙荧手法娴熟,拆开鸽子身上机关,抽出张纸条。
龙荧找个借口,坐到江白昼对面,本正经道:“哥哥,忽然想起件事来。”
“什?”
“曾经见过种和烧雪长得很像花。”
“是吗?在哪里?”
“上城区,忘记是哪里,可能是飞光殿,也可能是某个*员府邸。”
江白昼果然在等。
“等”是他臆想出来情感状态,其实人家只是在家里好好地待着而已。
龙荧推开门,脱下外袍,叫声“哥哥”。
江白昼正在灯下看书,闻言抬头看他眼,只“嗯”声,视线又转回书上。
他不甘心被忽视,携身冷气故意往江白昼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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