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趟卫生间。”
陈迹转身下床，匆忙离开。
“？”
果然，这
年轻就尿急。
关雪息心想，是病吧，得治。
——像吻痕。
见鬼
。
关雪息茫然
眼睛望向陈迹，后者也在看他。
“可能是之前不小心磕哪儿。”陈迹帮他想理由。
“可能吧。”关雪息被说服。
像在抚摸。
很细微，却激得关雪息起
身鸡皮疙瘩。
“……你做什？”他微妙地察觉到不对劲，“起开。”
陈迹却用拇指摸摸他后颈，若无其事地说：“你这里有块红痕，被蚊子咬？不太像。”
关雪息愣下：“哪里？”
关雪息眼前世界猛然颠倒，陈迹将他掀翻，用同样姿势骑在他身上，沉声道：“继续？”
“……你好烦。”
关雪息仍然想挣扎，但他手脚都被限制得死死，挣扎不能自救，徒流汗水罢。
汗流得多，气也难匀。
关雪息喘息声不自觉地大而急促起来，陈迹俯身贴近他，呼吸交错纠缠，干燥空气中有火花爆裂声响。
在蒸发时带走他全部体力。
陈迹更不能反抗。
关雪息骑在他身上，完全是胜利者姿态，嚣张不可世。
“你叫声哥哥，就放过你。”关雪息唇角弯，冲他笑。
他越张扬越发光，陈迹忍不住眯起眼睛，要将那光芒从视野里减去半，才能免于被灼伤。
这倒不奇怪，他平时也经常磕磕碰碰，身上总有淤青。也可能是刚才洗澡时候用力太大，指甲刮到而不自知。
关雪息不做多想，陈迹却仍然压着他不肯离开，姿势比刚才更怪异，似乎哪里不舒服，双腿摆得有些别扭。
关雪息瞥陈迹眼，怀疑他尿急，碍于不肯认输而不说。
关雪息曲起膝盖，试图趁机别开陈迹压制。
但大腿抬，冷不丁撞到个什东西，触感略微发硬。不等关雪息反应过来，陈迹就像触电般突然从他身上下去。
刚才洗澡都没发现，可能因为位置不易察觉。
“这里。”陈迹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手机，对准关雪息后颈，近距离拍张照，递给他看。
关雪息看完沉默下。
那处皮肤颜色红得发淤，明显不是蚊子干，没有鼓起。
相比之下，更像是……
声接声。
“还要叫哥哥？”陈迹手似乎不知该按哪里，才更有气势，停顿片刻竟然握住他脖颈。
“……”
记忆中光影闪，不知为何关雪息觉得这幕有点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
但他来不及细想，陈迹手掌微微紧，沿他脖颈线条滑动下。
关雪息是所有人好朋友，唯独在陈迹面前难藏坏脾气。
他拍拍陈迹脸，挑衅道：“说话啊，你别装哑巴。不服？”
“……”
“不服你也输，陈迹。”关雪息道，“你——”
个“你”字还没说完，陈迹亲身演示遍什叫“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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