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如何,开心就是好事。
关雪息受她感染,心情也很好
关雪息无情道:“作业不是都拍给你吗?想干吗?”
宋明利哽下:“不抄作业就不能想你吗?才不是那种眼里只有作业人!”
“好吧,也想你。”关雪息礼尚往来,很是敷衍地说。
这几天,关雪息过得乏善可陈。
唯值得提是,三号那天何韵女士旅游回来,给他带些纪念品和吃,哄小孩似。
傅洋发来个卖萌表情包,油嘴滑舌道:“好哥哥,你水平还怕影响?不信。”
关雪息回敬个“把你头打飞”表情包,不想理他。
十月八号开学,正是周六。
调休意味着这周要连上七天课,雪上加霜是,本周有月考。
月考是每学期第个大型考试,出成绩后,要按全科总分进行年级排名。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橘子棒冰味儿,冰冰凉凉,让他觉得很冷,又有点热。
见鬼。
“是不是感冒?”关雪息很理智地想。
他放下笔,起身去客厅里翻药箱,找到盒感冒药,就着水咽下片,才感觉稍微好点。
——感冒药竟然这有效,几分钟就把他治好。
陈迹是下午走。
中午他听从“奴隶主”安排,煮两碗面。饭后他们起做套题——关雪息做,陈迹看,做完他主动提出:“该回家。”
关雪息没挽留,果断地说“拜拜”。
陈迹离开之后,关雪息才彻底松口气。
这口气从陈迹压住他抢走棒冰那刻起,悬到现在。
关雪息也乐得哄她,听她讲游玩路上见闻。
这趟何韵似乎玩得特别开心,讲述时满面红光,总是忍不住笑,让关雪息觉得有点奇怪。
她讲内容不奇怪,奇怪是她过于亢奋心情。
只是出门玩几天而已,又不是什天大喜事,有这开心吗?
她平时没有这“不稳重”。
关雪息如往常样,早上七点二十九分踩点到校。
刚进门,就感受到班级里低气压。
大部分人埋头看书做题,没交流前几天假期怎过。也可能是他来得晚,别人都交流完。
月考第科明天上午就开始,因为有升降班制度,班学生最怕排名,每次大型考试之前都很紧张——除宋明利。
关雪息才坐下不到两秒,宋明利就凑上来和他咬耳朵,说:“七天不见,菩萨,想死你!”
关雪息恢复正常,回房间继续做题。
接下来直到开学,他和陈迹都没有再见面。
原本篮球队计划在假期集训次,但难得长假,不少人出去玩,人凑不齐,傅洋只得放弃,说为弥补,开学后每周要多训练几次。
“早该知道你骗。”
关雪息在QQ上骂他:“说好周只训练次,不影响学习呢?”
他心里那股微妙感觉越来越强烈,陈迹刚才盯着他时直勾勾眼神里饱含某种不明情绪,答案隐藏在对方冰层般面容下,关雪息看不清楚。
但现在,那层“冰”似乎越来越薄。
关雪息不傻,甚至聪明过头。
正因为聪明,他直觉才暗中提醒他,千万别往不该想方向想,有些谜底没必要揭。
关雪息握着笔,不自觉地发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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