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关雪息又忘自己想说什,眼前是陈迹英气脸,脑海是片空白。
陈迹微微低头,再次贴近他,轻声说:“明天请你吃甜品,顺便看电影,不许拒绝。”
关雪息道:“还好,早就饿过头。”
陈迹打量他眼,突然问:“你喜欢吃甜品吗?家附近有家特别好吃小店,周末带你去啊。”
“不去。”关雪息转开脸。
“为什?”陈迹追问,“因为抛弃计划失败,又生气?”
关雪息不悦道:“谁会动不动生气啊?又不是打气筒。”
雪息身后,为防止路人听见他们谈话,他挨得很近,说悄悄话般紧贴着关雪息耳朵说:“会很想你,关雪息。”
“……”
关雪息本就有点发热耳朵差点被他口气吹熟,陈迹身上特有气息从背后弥漫而来,仿佛无形手,缠遍他全身。
关雪息浑身激起阵鸡皮疙瘩,把上秒想说话全忘到脑后。
陈迹忽然牵起他袖子,拉着他上车,如往常那般温声说:“送你回家。”
陈迹瞥他眼,目光落在他低垂睫毛上,有点欠地说:“打气筒比你脾气好多。”
“……”
关雪息当即恼火。
视线里那双浓密睫毛猛地掀起,像对美丽蝶翼,全世界风都被它扇动,陈迹心也随之颤。
陈迹深邃目光盯住他,关雪息骂人话还没说出口,先感受到对方眼神中渗出黏着力,无形地笼罩他,宛如张大网,要将他幽禁。
“……”
每个晚高峰,公交车上都无比拥挤。
关雪息和陈迹面对面而站,时不时就被巨大惯性甩进对方怀里。
躲是没地方躲,只要他接近,陈迹便也趁机挨过来,很爱和他咬耳朵。
“饿不饿?知道你没吃。”他说那些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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