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昨晚梦到你。”
熟悉笔迹写道:“你在怀里,像
但关雪息还是习惯性地把作业递给他,然后强打起精神,准备第节课要用教材。
第节是数学课。
数学课本昨晚在桌肚里放着,他没带回家去。
关雪息取出书,随手翻开,阵花香霎时从书页里飘出来。
关雪息愣。
关雪息尾巴尖都翘起来,却装聋作哑不理他。
陈迹说:“不然你把视频打开,让看两眼。”
“不行。”关雪息口拒绝,“都躺到床上,衣服都脱。”
陈迹本正经:“衣服脱就不能看吗?”
关雪息:“……”
“呵,见不到说明俩没缘分。”
关雪息用鼻子哼声,副“随便你怎想,反正不想你”倨傲态度。
如果说关雪息是“阴阳怪气甩脸子大王”,那陈迹就是“被关雪息阴阳怪气甩脸子大王”,他从善如流地说:“没关系,制造点缘分。”
陈迹没明说他要怎制造,关雪息故作矜持,也不问。
但其实他很好奇。
没开始谈。
他烦起来,就给陈迹找不自在。
他心想,陈迹不来是吧?那就把“擦肩而过”也省吧。
关雪息开始跟陈迹躲猫猫。
具体表现为,下课不去走廊,中午不去食堂吃饭。恰逢大降温,最近几天课间操都取消——只要关雪息不出班门,陈迹就根本见不着他。
课本里竟然夹着支含苞待放花。
浓绿椭叶,雪白花瓣,苞蕊半吐,含藏露水,散发着股清冷而幽沉香。
是茉莉花。
这是……
关雪息捻起花茎,突然发现叶片下还有张小纸条。
“要不,再贷点吧。”陈迹有些口干,嗓音沉沉,充满某种暗示。
关雪息羞恼道:“贷你个头!挂!”
他果断地切断语音,但被陈迹搅和得心神不宁,生物钟险些失效,好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关雪息踩着迟到边缘飞奔进学校,进教室坐下时,人还有些犯困。
旁宋明利也是呵欠连天,下巴都快跌到桌面上,见他来,有气无力地打声招呼,看样子连作业都懒得抄。
关雪息观察天,没发现自己身边有什“缘分”出现,切都如常。
他依旧躲着陈迹,并且把晚上视频电话改成语音,誓要将折磨进行到底,颇有几分“你不识相也不让你好过”心态。
陈迹确被他折磨得不轻,见不到他就像吸不到氧气样难受,这边得不到满足反映在晚上连麦上,陈迹不舍得挂电话,瘾君子似,非要开着语音和他起睡。
关雪息莫名其妙:“不行,万你睡觉打鼾呢?”
“不打鼾。”陈迹说,“只是很想你,关雪息。”
关雪息心眼子很坏,他白天躲着人家,晚上连麦时候,又装作若无其事,好像不是他故意在躲,而是切都不凑巧,与他无关。
连续三天见不到他之后,陈迹绷不住,问他:“这两天怎回事,你们班老师节节课拖堂吗?”
关雪息装腔作势:“没有啊,怎?”
“……”
陈迹有点回过味儿来,但他不直接问关雪息“你是不是在躲”,而是有点郁闷地说:“没,只是见不到你,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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