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总是在被爱,但从来没有哪个朋友或追求者能爱他到这种地步。
陈迹对他是露骨依恋,近乎病态。
关雪息戳戳陈迹胸口,忍不住问他:“你不困吗?”
“困。”陈迹说,“但想和你多待会儿,明早你就走。”
关雪息无语:“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至于吗?明天再见面不就好?”
关雪息被弄得浑身发痒,抬脚去踹,陈迹却趁机捉住他脚腕。
略带薄茧手掌从他脚踝路摸到大腿根,配合片刻也不停歇吻上下夹攻,关雪息躲无可躲,颤抖着承受,直承受。
灯早就关,房间里片漆黑,声音和气味便格外明显。
陈迹拼命嗅关雪息身上茉莉味道,给他讲自己那个有关采花梦。
陈迹不能亲身做那些事,但言语也足够刺激人。关雪息脑袋是团浆糊,不太能想象出两个男生怎进行到最后步,但陈迹全都讲给他听。
“才不!”
关雪息雄竞意识冒头:“也很大!又不是没见过,谁稀罕你……”
陈迹笑出声。
虽然没办法进行下去,但心里渴望得找个出口发泄。陈迹身体力行地证明,只靠接吻和拥抱也能把关雪息折腾到疲惫。
他说如果不能做那个,就让关雪息今晚乖乖给他抱。
天,效果却只是被陈迹抱得更紧。
他男朋友不掩饰对他喜欢,也藏不住欲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送进他身体里去,彻底结合,亲密无间。
但禁果并不那好尝,关雪息被他亲得头晕脑胀,眼底蓄着层水雾,气都喘不匀,恍惚间问:“怎做啊……”
陈迹手正在解腰带,裤子已经推下截,露出劲瘦腰身和胯骨,抵着关雪息,闻言怔,后知后觉道:“家好像什也没有。”
关雪息这方面知识片空白:“什没有?”
“真?”
“嗯。”
关雪息给他许诺:“明天,后天,大后天
要先这样,再那样……教学似,把他抱又抱,亲又亲。
后来关雪息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着。
他睡在陈迹怀里,迷迷蒙蒙做些零碎梦。夜半醒来时,陈迹还没睡,手仍搭在他腰上,嘴唇挨着他头发。
关雪息在这瞬间恍惚感觉到,陈迹好像真喜欢死他——不舍放开他,不能离开他,否则天会塌,世界会毁灭。
关雪息心里仿佛灌满糖水,甜得发胀。
关雪息已经答应要满足他个愿望,自然不能拒绝。况且抱就抱嘛,也没什大不。
关雪息还是太天真,主要是他没想到陈迹能精力旺盛到这种程度。
起初他们起吃蛋糕,把剩下半个放进冰箱里,然后去洗漱,准备就寝。
关雪息困,脑袋沾枕头就打呵欠。
陈迹抱着他睡——说是睡,其实根本不给他睡机会,直吻他,时轻时重,时深时浅,从嘴唇吻到脖颈,舔他锁骨,咬他肩。
陈迹有点尴尬:“查过资料,要用润滑剂,和那个,套。”
关雪息:“……”
也不知陈迹是担忧还是炫耀,贴着他低声说:“必须要润滑,否则……太大,会弄伤你。”
关雪息反应两秒,羞恼地推陈迹拳:“你好烦啊!”
陈迹本正经:“真,不信你用手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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