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洋三言两语把陈迹打成“别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不管是否有意,他说是实话,关雪息无从反驳。
关雪
关雪息从没跟他走近过,但他惯会借光,上赶着称兄道弟,自抬身价。
但关雪息脾气好起来是真好,只要不触及底线,就不计较。今天他罕见地发火,钱博没往陈迹身上想,只觉得是他们几个搅和生日会,惹关雪息不爽。
钱博憋着没吭声。
伍睿源也不说话。
傅洋使个眼色,打发他俩走,自己单独留下来陪关雪息聊天。
但傅洋被打得实在是有点惨,钱博更惨,只有伍睿源稍微好点,不在风,bao中心。
钱博也就算,属于老冤家。但傅洋和陈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关雪息于心不忍,又觉得奇怪:“打架之前你们在干什?”
傅洋顿时有点心虚:“没干什,玩闹嘛。你在那儿睡觉,们仨斗地主,闲得慌就……往你脸上抹点奶油。”
关雪息无语地白他眼。
傅洋连声解释:“就这点事,没别。知道你可能会不高兴,你睡醒之后打骂都是应该,有心理准备。但这关陈迹什事啊?用得着他护着你?敢情就他跟你亲近,们都是外人呗?跟你开玩笑还要看他脸色?!”
不动气是不可能,但杨逸然说得对,现场这多人呢,关雪息不愿意给人看笑话。
他强忍腔郁气,把暖场活儿交给宋明利和杨逸然,拉傅洋等人到角落里说话。
关雪息攥着手机——手机安安静静,没有点消息。
他精神不好,头疼得厉害,脸上黏糊糊,即使擦过也很不舒服。
其实他不大想搭理人,但今晚是他主场,陈迹和他客人们打起来,他连原因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地被甩张臭脸,被迫善后。
昏暗包厢角,关雪息靠在沙发深处,单手扶在额前,沉默许久。
傅洋拍拍他肩膀,突然说:“今晚这件事……陈迹是有错,也脱不开责任。”
关雪息意外地看他眼。
傅洋说:“今天是你生日,无论如何都该把你心情放在第位。陈迹只不过是拽把,该大事化小小事化,闹成现在这样,害你面上挂不住……”
傅洋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雪息。别人不顾及你,竟然也上头。都是错,你别难受好不?”
钱博呸声:“何止看脸色,是挨拳头。”
伍睿源道:“哪有动不动打人,,bao力狂吗他?”
钱博讥讽道:“毕竟是少年犯,懂都懂。”
“行!”关雪息听不下去,冷冷地瞥钱博眼,“哪都有你,回回落不下。你他妈烦不烦啊?!”
钱博哽,脸上阵红阵白。
幸好手机够结实,没被关雪息捏碎。
不等他开口问,傅洋就抢先说:“你别问,不知道为什,你得去问陈迹——哎你说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说动手就动手,点预兆都没有,正常人有他这样吗?”
傅洋脸上挂彩,嘴角微微肿起,面色狠戾:“关雪息,是看在你面子上,不跟他动真格。否则今晚他别想走出这道门!”
“……”
关雪息心想,说得好像你能打过他似,你们仨起上也不够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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