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话简直和分手没什两样,陈迹听得直发愣。
可关雪息并没有提分手,乍听腔调是理性又坦诚:“陈迹,健康恋爱关系不应该是们那样。以后们就别互相忍耐,你有什不高兴都告诉,不勉强你,其他顺其自然,们互相理解下。”
“关雪息……”
“你是不是以为又在发脾气?真没有。”关雪息眼也不看陈迹,“只是学会该怎谈恋爱,人都是要进步。”
“你进步个屁。”陈迹脸色苍白,愤然下床来拉他,个不稳,沉重身躯直直砸在关雪息
“什呀,他们是开玩笑……”
关雪息说:“可能是有点越界,不好笑。但他们都是直男,只喜欢女,没你说得那严重,顶多是手欠。”
陈迹嗤声:“他手欠,就能随便摸男朋友?”
关雪息有点恼:“摸什摸啊,你有完没完?”
“……”
关雪息横他眼,无须发作,陈迹就立刻收敛气焰,涩然道:“这两天太想你,你有没有想?”
“当然没有。”关雪息气势十足。
陈迹道:“所以你不给发消息?”
“你也没给发啊。”关雪息凉凉地道,“某些病人能口气追到小区门外,却没力气拿起手机打个字。”
“……”
势,另手持着碗,生怕粥洒。
“你别……唔……陈、陈迹……”
陈迹精神不怎样,接吻却很有气势,长驱直入进犯关雪息口腔。
他用舌头把陈迹往外推,但效果更像迎合,对方缠得紧,丝缕夺走他呼吸,吻得他肩头打颤,手指也软,粥碗摇摇晃晃,要洒。
不知何时,那只碗被陈迹拿走。
陈迹撇开脸,关雪息盯他两秒,低声道:“也不想和你吵架,没意思。天快黑,要回去。”
关雪息从陈迹身上下来,站到床边,理理自己被揉乱衣服。
“关雪息。”陈迹察觉到他情绪不佳,忍不住道,“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让道歉就道歉,对不起,以后再也不——”
“不用。”关雪息打断他,口吻生硬道,“其实这两天也想通些事,不能总是勉强你。比如有些事你不愿意做,是为才做,那就不能逼你做辈子,总有天你会觉得烦。也不想把期待全寄托到你身上,否则万哪天你不愿意接,突然被摔到地上,也怪没意思。”
“……”
陈迹哽下,坦白道:“不知道给你发什。你说讨厌,怕多说多错,惹你厌烦。”
关雪息不悦:“你不会道歉吗?发‘对不起’啊。”
陈迹瞥他眼,没应声。
关雪息明白:“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不该道歉。”
“是他们错,为什要道歉?”陈迹嗓音微哑,很低地说,“说那些话你都不信吗?你朋友在你身上乱摸,你也不在乎?”
关雪息被勾住腰,猛地向前栽倒,扑到陈迹身上。
他两腿岔开,用跪坐姿势骑在陈迹大腿上,手臂没来得及寻找着力点,就被陈迹抓住,按在自己胸前。
“……”
关雪息双手扶着陈迹胸膛,两腿夹住陈迹腿,近乎趴伏地跌坐在对方怀里,姿势暧昧极。
陈迹倒打耙:“关雪息,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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