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也没见上,初二、初三,依旧没见上。
——关雪息陪何韵去走亲访友,“享受”整整三天长辈们夸奖,期间还应付下关靖平,头都大。
正月初五这天,关
他僵硬地听着陈迹声音,手指抓紧被子,抓紧,再抓得紧些……
关雪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嗓音也变调。
忍耐无法缓解,反而把那簇火苗越推越深,烤得他由内而外地发汗,最终还是堕落,没能忍住。
结束时手机也发烫,电量即将见底。
明明只能听声,身体挨不着对方半分,亲密感觉竟然丝毫不减。
陈迹明明干着这不正经事,口吻却本正经,跟他争辩:“想是很正常,关雪息同学。每天都……想要你,”他不自然地顿,嗓音微沙,“难道你不想要?”
关雪息不说话。
陈迹追问:“你不想?”
“……”
“真不想?”
关雪息翻个身,把手机放到另边耳朵上,敏锐地问:“陈迹,你在干什?”
“没干什。”陈迹绵长而缓慢地呼吸着,嗓音越发低沉,叫他名字,“关雪息……你多叫叫,想听。”
声音从手机真实地传出,近在耳畔。
关雪息完全猜到陈迹在干什,虽然没画面,但耳朵更加敏感。陈迹见遮掩不住,索性不遮掩,要引他同堕落。
“很羞耻吗?”陈迹低声说,“你脸皮这薄,以后可怎办?”
出孩子。
没孩子就永远没有“第三者”,他们只有彼此,亲密无间。
当时夜已经深,关雪息躲在被子里偷偷和他打电话。
青春期男生,有挥洒不尽热情。本来道完晚安要挂,陈迹嗓音却忽然暧昧起来,说想抱他。
关雪息想起陈迹日记里那堆露骨“黄段子”,各种画面浮现出脑海,呼吸顿,声音有些不自然。
陈迹意犹未尽,不愿意挂断电话,把晚安说十来遍,才终于和他晚安。
经此番活动,关雪息睡眠质量竟然不错。
今天帮何韵忙前忙后,精神也挺好。
陈迹说想和他见面,但除夕这特殊日子,不好好在家过年,溜出去约会,多少有点不懂事。
他们两个没见上。
“……”
“好吧,你要是不喜欢,要是那方面功能障碍。”
“你才障碍!”关雪息又翻个身,换另边耳朵听电话,但结果只是把两只耳朵都烫熟。
陈迹没完没,不准他挂。那极度暧昧呼吸声给人无限遐想,关雪息身上任何项功能都很正常,很难不被撩起火。
但两个人在电话里干这种事,实在是有点……太那个,关雪息下不去手。
“什以后?”
“们结婚以后啊。”陈迹很快改口,“唔,忍不到结婚,现在就想……”
“不许想!”
关雪息拉高被子,把手机和自己脑袋起藏起来,虽然深更半夜,根本没人看他。
陈迹呼吸越发不正常,电磁信号仿佛能导热,关雪息耳根都被吹烫。
“你快睡觉。”关雪息低声警告。
陈迹嗓音也低,带着种勾引:“想和你睡。”
“不许想。”关雪息管天管地,还要管别人脑子。
陈迹顺着他,“嗯”声,听得出气息微微发沉,有些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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