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跌坐在座椅上,那名醉汉还未站稳,又扑过来,低头猫腰,红着眼就像愤怒公牛,肖克想侧身避开,但身后是动车座椅和餐桌角,那醉汉撞上去还不头破血流?而醉汉来得很快,这犹豫,肖克就被抱住腰,醉汉带着肖克冲出好几米,将肖克举离地面,狠狠地摔下。
车祸还未复原裂痛再度袭来,疼痛让肖克阵警醒,不能对任何人手软心慈!这醉汉下手毫无分寸,将自己当仇人样打,而周围人纷纷躲避,别说帮手,连个叫乘务好心人也没有。
肖克将压在身上醉汉蹬开,翻身爬起,醉汉又冲过来,这次肖克不再忍让,伸出粗糙大手,盖在醉汉头上,将他头往下压,同时自己膝盖往上抬。
“噗——喀”,肖克膝盖和醉汉面门发出碰撞声,醉汉捂着脸,虾米般蜷在地上,好会儿才缓过劲来,小心地摸着青紫鼻梁,指着肖克骂道:“你……你,你敢打,你就是她养小白脸?好,好,你等着,你给记住!”
醉汉从来地方逃走,肖克想找那名求助女子问清楚,却发现那名女子也不知逃到什地方去,真是莫名其妙。肖克回到座位,刚才摔伤令他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
男子红着眼睛,脚步虚浮地紧追过来:“贱货,老子看你往哪跑。”
为什麻烦总是会自己找上门来,肖克皱起眉头,站起身来。
男子径直走到肖克面前,喷着满口酒气:“喂,兄弟,她是老婆,让让。”
“大哥,求你,他要打。”
“打你,老子要杀你!”
没有乘务来,所有乘客都保持着静默,没有议论,没有询问,事情有些不太寻常,肖克不由往车厢内扫眼,窗外是飞驰倒退树木,距离重庆市至少还有半个小时。
许文文似乎掉进厕所里,肖克自嘲地笑笑,怎会想起那个丫头来?今天发生切处处都透着诡异,从医院醒来到现在,就像在演戏般。肖克回忆着刚才动作,那闪避、那出击,好像练过成千上万遍,都练成身体自然反应,可是要回忆那些动作从何而来,脑子里却片空白。
座椅还未坐热,那名醉汉又折回来,身后还领着群凶神恶煞大汉,周围乘客像是睡着,或者那群大汉是隐形人?事情在向不妙方向发展,肖克想起地铁里遇到小偷幕,看来有必要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怎回事。肖克再度起身,他身高和块
“你喝醉。”两夫妻事情,肖克不想管也管不,自己麻烦已经够多。
“你让开!这个贱货,在外面养小白脸,还偷老子钱,这种贱人,打死算便宜她!”醉汉根本不管不顾,横冲过来,许文文在桌上放个卡通瓷杯,他看也不看拿起来就要开砸。
肖克出手,握住醉汉手腕,醉汉力气却大得很,左手记横摆拳就挥过来,肖克后仰避开,醉汉恶狠狠地要将肖克扑倒在地,肖克侧身带推,醉汉踉踉跄跄跌出去好几步。
正准备制止这名醉汉粗鲁行径,肖克心生警觉,回头,身后女子正畏畏缩缩伸出手来,不知是想拉住自己衣服,还是想拿自己东西。
肖克往她肩上推下,横眉冷目地指指那名女子,让她规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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