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治疗计划开展之初，
们就在你皮下植入
信号发射器，通过
个小装置，不管你在哪里，们都能找到你，如果你同意触碰你
身体，现在就可以将那装置给你找出来。”
“好，把它找出来。”肖克撩起上衣，目光锁定海德手。
海德面不改色，似乎叹声，从西装口袋取出支粗壮如雪茄钢笔，拧开笔帽，笔尖端有枚小红灯有节律地闪烁着，“可能会有点痛，就像打针样，记得们是将发射器埋在你右肩胛骨下方。”面说着，面用两根手指小心捏着钢笔，渐渐转到肖克视线死角，捏笔手改为反握，拇指按在笔尾另个隐秘按钮上，笔尖对准第三胸椎，距离肖克背肌还有十厘米。
五厘米。
厘米！
这个老头儿。
“知道你时没法接受，说实话，以你目前人格，对这番话采信率恐怕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但是你仔细想想，你能回忆起做建筑工之前事吗？”
肖克皱眉，事实上此时距离他意识清醒还不到十二小时，能回忆起做建筑工部分记忆已经很不错，要想起更多，时片刻却是不能。
“这就对，因为你在做建筑工之前，还处于多人格时期，你知道，精神病症状是人体最复杂大脑区域发生病变，现在还没有具体科学能解释这方面病变行为，们采用体验式疗法能让这段时间记忆潜伏到意识最深处，已经是很重大突破。”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
为何不等这次治疗结束？为什现在来找？”肖克提出最为直接问题。
清理者13号
蓦然，肖克反
海德教授胸有成竹道：“照理应该等这次体验结束，但是有个突发状况，你母亲身体状况很差，们不得不中断这次体验，带你回家，这也是你妻子要求。”
肖克想起来，自己在离开医院后不久，妻子就在和自己通话中说自己母亲病重，难道这是真？他首次出现犹豫。
海德教授借机道：“想想吧，个普通建筑工，觉醒来，突然觉得有什重要任务，身边开始出现些莫名指示，普通人身上辈子都不会发生荒唐事，就这离奇地落在自己身上。事实上，现在你，还是个危险火药桶，你自己也在迷惑困扰中，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建筑工还是特工，接近你人都有危险，因为会被你下意识地当作敌人，但是这毕竟是主持治疗计划，而你母亲也确实病危，所以才会独自人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制止你，而不是那些拿着麻醉枪工作人员。那样很容易引发冲突，更关键是他们会让你特工人格得到强化和加深，不利于治疗。就算你依然不相信也没有关系，只是恳请你跟走，跟位对你毫无威胁老人去见另位老人，就算你对她完全没有印象，那张脸也是陌生，但你要想清楚，是谁十月怀胎让你来到这个世上，是谁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现在你所要做，只是见她面，见她，可能是最后面。”
老者用沉痛声音缓缓地诉说着，仿佛有魔力，不住拨动着肖克那根古井不波心弦。
“你怎找到？”若说自己所有行踪完全在别人监控下，肖克绝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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