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理惠子胸口起伏很大,似乎惊魂未定。
“都死。”肖克觉得,在安抚理惠子同时,自己似乎也因重复这判定而安心不少。
这念想刚升起,好没来由警觉陡然上升,肖克条件反射般地向前将理惠子扑倒,死抱在怀里翻滚到旁。
这条件反射救他们两人命,就在肖克刚才站立地方,连带他身后立柱被同打成蜂窝,理惠子反应也相当敏捷,立刻“啪啪”给肖克两记耳光!
是秃鹰M134迷你机炮在发威,秃鹰没死,在那场闪光爆炸中,肖克是闭着眼睛射向火力源头,秃鹰虽然中弹,却并不致命。灰鹰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似乎有某种预感和怀疑,借机切断秃鹰和作战指挥系统联系,伪装秃鹰死亡,令其成为颗暗棋。
枪声停止,秒也如世般漫长,灰鹰趴在地上,圆睁双眼。
第二秒,灰鹰半爬起来,扫视战场,鹞鹰和猎鹰重伤,黑鹰奄奄息,夜鹰与高山鹰直挺躺尸,鲜红血液涂满地,就像后现代主义夸张画作。
第三秒,灰鹰思维开始飞速运转,怎会这个样子?敌人只可能有两人,没理由自己队员全是敌人,可是,让常年配合清理者小队队员自相残杀,就算自己下令也未必有这个效果……等等,自己下令?死被吊在半空这家伙是谁?他来到尸体旁,安德尔烈,苍鹰!那混入自己队员中人是……不过,肖克没有给他更多思考时间,贴在苍鹰胸口信号炸弹早已过三秒延迟时间,刺目白光,霎时填满灰鹰视野,紧跟着巨大轰鸣震荡着灰鹰耳膜,他感觉自己变得轻盈,像鸟儿样飞起来,旋转着,被种灼热温暖所包裹。
“是陷阱啊!”这是灰鹰生前闪过最后个念头。
最后只鹰
秃鹰不仅有魁梧身材,他脑容量竟然也与他体积成正比,所以才能和灰鹰走得极近,俨然是清理者小分队里二号人物。
被灰鹰雪藏之后,秃鹰直悄无声息地跟缀在高山鹰后面,因为高山鹰作为清理小分队狙击观测员,总是能找到极佳观测点,能第时间发现问题,跟在他后面可以纵览全局。
但事实证明运道并不站在秃鹰这边,雀鹰等人死亡时,秃鹰距离很远。
肖克穿着清理小队作战服,出现在爆炸现场,无声无息,像个幽灵,单兵作战指挥系统已在爆炸中被摧毁,为确认他们死亡,肖克往每人胸口和眉心补枪。
做完这切,肖克有些发怔,自己究竟在做什?随即蹿出念头却将肖克自己吓跳:“理惠子!那个爱唠叨女人应该担惊受怕好阵吧?可以叫她出来。”
肖克有些犹疑,不知不觉中,竟然将那个数次患难合作日本女人看作同伴。肖克走到安排理惠子藏身地方,看着那个在黑暗中抱膝缩成团、像只瑟瑟小猫样女人,不知为何,心中生出种温馨情感:“可以出来。”
肖克出声,理惠子就从黑暗中站立起来,可看到肖克身清理者作战服,立刻惊恐地睁大眼睛,看样子随时准备拔枪便射。
“是。”肖克赶紧出声,取下头盔,不要没死在敌人手里,却被这个蠢女人当敌人给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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