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专心致至开车,没有答话,卓木强巴解释道:“不能过去,牦牛是群居动物,独居野牦牛很危险。它们要是被驱逐出群老牛王,要是挑战失败野心家,离群后性格变得孤僻,对任何靠近它生物都会发起疯狂攻击。那种体重超过吨大家伙,如果被它攻击,那后果是很可怕!它那犀利角甚至能把卡车顶翻。”
唐敏吐吐舌头,不敢再提非分要求。为不迷失方向,汽车沿浅滩河床前进,不时有各种野生动物在车旁掠过,红霞染云,太阳已慢慢没入山峦之后。唐敏不断惊喜于她新发现,新景观,卓木强巴搭在她肩头
什都不知道。”
卓木强巴呵呵笑道:“既然是疯子,那怎能以常人去对待呢。对,你后来再去找过那个疯子没有?或是把你这次行程告诉过别什人没有?”
唐敏扑闪着双大眼睛,不解道:“没有啊。又不能从那个疯子那里问出点什,蒙河又偏僻,就直接回拉萨。也从来没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怎啦?”
卓木强巴含糊道:“嗯,那就好。没什。”不祥预感再次袭来,如果唐敏没有再找疯子,那把疯子带走那人——他又想起那高大身体和毒蛇般眼睛!
[生死角逐]
枭龙以时速九十公里,平稳行驶在可可西里荒原上,已接近日暮时分,月牙儿早早从地平线上升起,悬挂在东方天空,而太阳还没有落下,红橙橙飘游在西天。日暮太阳并不晃眼,呈现出种珊瑚红色,就像颗红色圆形水晶球,变幻着色彩,妖艳迷离。唐敏长久望着苍穹,这里天,将近黄昏时并不是金黄色,而是蓝色,湛蓝色天,朵朵白云就是上帝之手在蓝宣纸上不经意笔,而成为人类画师们永久追求。
天色渐暗时,蓝色天空凭添几分青色,而白云也沾染霞光,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蓝天白云,丹红落日和银白如勾姣月,还有那伴月升腾启明星,整幅黄昏图足以让人震撼得落泪。而天穹之下,还有莽莽荒原和冰帽覆盖远山。可可西里山属于昆仑山南系旁支,与西藏山不同,西藏山是地壳挤压突兀而起,座座山峰便如参天耸立刀枪剑戟;可可西里却是山势低平,大多为独立平缓山坡,远远望去,便如大地上堆砌巨大棉被。除此之外,便是辽阔地平线,地上绿色欲与天边青蓝连成片。
路行来,有藏野驴悠闲吃草,母驴亲昵舔着小驴犊子,在夕阳余辉映照下,影子被拉得老长;忽而又是两头可爱小棕熊,玩笑嬉戏着,奔跑开去;在地平线边缘,头硕大野牦牛孑孓矗立在背光处,暗红色太阳就在它背后,只给车上人留下个黑色巨大身影轮廓,似乎警惕打量着这个奇怪入侵者。
每处都是完美景致,每前进步便是另番景象,大自然美丽,那是画匠们渴望表达却永远无法表达完整画卷,是诗人们渴望歌颂却永远也歌颂不完圣诗。唐敏由衷赞叹道:“太漂亮,真美啊。开过去点,要是能有架相机就好,这里每处都想拍下来。”
张立却远离那个方向,唐敏不高兴道:“咦?你怎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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