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木强巴艰难俯卧在床,也避免再次出现尴尬局面,他忍不住“咝”声,只感到背上被叮过地方像针扎样,又痒又麻,还带着神经刺痛。卓木强巴道:“你不会是在挑破那些被咬包块吧?”
巴巴兔道:“没有啊,只是把已经结疤瘢痕划破,让血重新流出来而已。不这样,尹仄神不肯为你治病。”
发音非常怪异,卓木强巴道:“因这神?是,是什东西?”此刻他已经感到背上痒感越来越明显,阵阵咬痛,像是被无数蚂蚁在叮咬。
“啊,们库库尔族要是被叮咬,或是得普通疾病,都是靠尹仄神来治病,它们是丛林里好医生。你想看看吗?”
“嗯,至少因该对解除病痛医生表示感谢。”卓木强
也画上荷花样装饰图案,就好像幅最正宗人体彩绘。卓木强巴暗骂自己:该死,为什看得那仔细,这好像不该是现在你去关注问题。镇定,镇定,这只是当地种古朴民风民俗,没什大惊小怪。真要命,为什离这近,为什还动不?
看见卓木强巴憋得脸通红,就像要喷火公牛,汗流浃背样子,巴巴兔嫣然笑,道:“不用这惊讶吧?本来就是原始部落人啊。而且,就算是在文明城市,德国法国那些地方也有天体营啊,只要摆正心态,便没有关系啦。该不会是,你有什不好想法吧?”
卓木强巴大窘,干脆闭上眼睛,以欺己禅道落得六根清净,只听屋中撒下串银铃般笑声。过会儿,没听到声音,鼻子痒,不由打个喷嚏,卓木强巴睁开眼来,巴巴兔就半蹲在床前,与自己贴面而视,手里拿根五彩羽毛,在自己脸上画弄。这次有心理准备,总算好些,至少强压下体内那股原始冲动,卓木强巴渐渐清醒过来,感激道:“是你们救?”
巴巴兔撇嘴笑道:“长得这健壮,胆子却很小呢。是啊,哥哥靠你蛇膏,才保住平安,们全族人都很感激你呢。后来听说游击队和四个黄种人在丛林里交火,们都很担心,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遇到麻烦,所以专程去密林里找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遇到杀人蜂,本来杀人蜂没有那厉害,它毒刺也是因人体质而异,很不幸,你和另位看起来很凶大叔都属过敏体质,不然你们不会伤得这重。”
卓木强巴道:“对,们其他队员呢?”
巴巴兔闲暇道:“没事,在们库库尔族领地范围,就算是游击队也不敢随便进来。来,来嘛……”说着要掀去搭在卓木强巴身上好似芦苇编织被褥东西。
卓木强巴问道:“你,你要干什?”巴巴兔狡黠笑道:“给你治疗啊,这段时间直都是在给你治疗啊。”
“你是医生吗?”“不是,用们库库尔族特别治疗方法,你恢复得很快。”
卓木强巴脑袋嗡,又发热,心道:“为什要用那样笑容?他们治疗方法,该不会是那种——治疗方法吧?”
巴巴兔在卓木强巴胸口轻拍记,俏容佯怒,嗔道:“你想到哪里去?为什脸红得像卷尾猴屁股?”接着又命令道:“转过身去,来,二三,你自己要用力嘛,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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