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般绑五个男人,细细看去,没有个是卓木强巴认识,但从他们穿着看,因该是游击队员。五名游击队员前,个装饰华丽,黑袍羽冠,满脸涂彩祭师样人物,手里拿把剔骨尖刀,正念念有词。祭师后面是张木桌,估计比办公桌大些,比乒乓台要小;祭师旁边也是几名魁梧大汉,背手傲立,赤红火焰映照着他们古铜色肌肤和饱满肌肉。五名游击队员身后,更高点小平台上,还有名衣着更为华丽,头上插着高耸五彩斑斓羽毛人,不知道是族长还是大祭师,他身前平台上放着个古朴鼎样木具。
看样子,他们就如举行生杀大典样,而台下捧着器皿族人,无疑人人都要分杯羹。难怪肖恩要发抖,这架势不用太多说明,食人族,百分百食人族。
那被绑五人神情萎靡,惊恐多过惧怕,有人破口大骂,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瘫在木架上,有人抖个不停,也有人咬牙切齿。
咒语念完,那祭师拿着明晃晃刀具,来到表情最是凶狠名游击队面前,看来即将下手,卓木强巴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看下去,他知道,那接下来场景说不定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瞄准器性能太好,他甚至都能看到祭师涂满油彩脸上挂着狰狞笑容。
尖刀挥,祭师身旁力士整齐上前,来到那游击队员面前,解绳缚,去除衣物,抓起双手双脚,平举抬起,然后放在那方木桌上,死死摁住手脚。游击队员嘴里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在这种情况下,骤然看见成年男子裸体,卓木强巴心中震,仿佛那被擒人就是自己般。祭师准确而熟练找到游击队员心脏跳动位置,飞快刀剜下去,卓木强巴不仅看见刀锋切破皮骨,埋入人体血腥,仿佛还听见扎破血管那血“吱吱”直冒声音。祭师将手伸入刀口,似乎在用力抓扯,很快,就捧出颗别别跳动人心,他虔诚双手捧心,将那颗心祭献给游击队员身后那名大祭师。大祭师手接过,将心举过头顶,同时高昂头颅,用力挤捏那颗还有余力跳动心脏,将脏腔内残余血液尽数灌入自己口中,血滴如牵线。引尽人血,大祭师又将那颗心恭敬放入自己身前大鼎之中;而此时,失去人心游击队员身体抽搐,似乎还在做最后挣扎,祭师先于伤口处捧起捧鲜血,涂抹自己面颊,接着用个奇怪勺子,从伤口渗血处装满满勺鲜血,台下族人们早排好长队,人接人捧着器皿,从祭师身前鱼贯而过,每人都只分得小勺血液,他们没有涂脸,而是用鲜血将器皿轻轻涂搽,就像在用血洗碗般。
族人数百,很明显个人血液是不足够,只有几十名族人分得鲜血,他们站在平台左边,更多没有分到鲜血人依旧在平台右侧排队等候。而此时,游击队员早已不再动弹,祭师趁他尸身未硬,飞快切削着,很快张完整带血人皮就被剥落下来,祭师又次恭敬将人皮献给站在后面那人,那名大祭师似人物郑重其事脱去自己长袍,钻入血淋淋人皮之中,跳起神秘而古怪舞蹈。
木桌上被剥皮尸体,很快被移向边,另有专人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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