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因为你是们所见过最具法相和慧根圣使,万能佛祖明示们,圣庙大门将由你手打开。"说完,三位长老将脑袋向前凑凑,表情肃穆地盯着卓木强巴,像是在打量,或是在肯定。
被三位老者如此盯着,卓木强巴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笑笑,换个问题道:"那长老们对你们守护圣地知道多少呢?比如那个什悬空寺和香巴拉。"
丹巴长老道:"圣地由来与地址们已经不知详情,们仅是守护者,有关圣地切详说都来自前代口述和村志记载。倒悬空寺是古代圣人修行地方,那是个终年不见天日地方,以前切瘟疫、疾病、妖魔鬼怪都是从那处滋生。圣人们以身驱走黑暗,以大德智对抗魔鬼,在那里修建通天彻地神通像,将切邪恶都镇压在神像下面,从此西藏才变得宁静起来。而圣使大人所寻找帕巴拉,们肯定它就是村志记载圣地香巴拉,那里是人类最后净土。但是神明们不肯轻易让人类得到它,所以将它置放在地狱核心,只有敢闯地狱勇士才能寻到它……"虽然长老们没有提起戈巴族人和光军,直以圣人和先祖来描述传说,不过卓木强巴还是能从描述中听出戈巴族影子。长老们所说和传说中香巴拉差异并不大,个高洁神圣地方,抵达那里有重重险恶,还要得到神明庇佑。卓木强巴没有听到太多有用信息,倒是听大堆神话故事。
卓木强巴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听到多少有用信息,准备起身离开。在告辞前,他几乎是无意识地问句:"三位大师似乎知道许多有关古藏神话和传说,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紫麒麟传说?"
或许是言语上差异,三位长老并没有马上明白过来。卓木强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解释道:"战獒,藏獒,大狗,长鬃毛,这高大狗。"他面说面比画着。
终于,丹巴长老最先明白过来,立刻发出长串发音。卓木强巴听得不是很明白,这串发音里大概有"保护,守护"、"灵魂坚定"、"至高无上"等含义,但究竟表达是什,他就不是很明白。
看到卓木强巴脸迷茫表情,格列长老马上说个几乎所有藏民都耳熟能详词:"高原雪狼。"
"哦,不,不,"卓木强巴道,"不,高原雪狼知道,但那是传说中另种神兽,不是战獒。"
说完这句话,卓木强巴已打算离开。但是他这个问题,似乎引起三位长老极大兴趣,只听格列长老道:"你等等。"老者转身进入内堂,不多时,颤巍巍地捧出卷唐卡,展开之后,只见方形和圆形轨道上布满无数小佛龛画像。每个小佛龛里都画有尊形态奇异佛像,那些画像是卓木强巴从未见过,都呈青面獠牙愤怒相,三眼,多头多臂,各执人骨法器,和生命之门里见到那些佛像造型很相似。而在这幅画正中,被无数佛龛像包围着,是尊大佛像,赤肉色,嗔三目着甲胄,四臂外展,上持颅器,人头串珠,下执骨刀骨钺,左右各童子,皆愤怒相,握拳持刀棒,而这尊大佛所乘坐,正是头白色雪獒。
那雪白鬃毛蓬松而开散,粗壮四肢牢牢摄地,画师将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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