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他举起支五厘米长微型注射器,仅前面吕竞男和张立可以看见。张立向后面道:“他们用中枢镇痛剂。”
法师道:“现在们有两个选择,是停下来退回去,二是和本他们样,使用中枢镇痛剂继续前进,大家自己选择吧。”
毫无疑问,大家都选择后者,他们使用镇痛剂与本他们不同,属于口服药,起效稍慢,持续时间要长点。这种中枢镇痛剂可以阻止身体各部位将感觉传达给大脑,几乎是种绝对镇痛剂,但它也有不少弊端,毕竟伤痛是人体对损伤做出正常调整,旦痛觉被阻断,大脑将无法对身体各部位情况作出正确判断,往往会造成更大伤害。虽然说队员穿着防弹背心,但是面对这样强烈钝击,防弹背心作用微乎其微,队员们只能靠自己视觉来作出判断,护住身体最重要部位。而且,这种中枢镇痛剂对大脑神经有很强副作用,只能微量使用,舌下含服后,十五分钟起效,有效持续时间仅为二十分钟。
人人服食强效镇痛剂,各自打针强心剂,在无数铁拳铁腿间,护住身体要害部位,竭尽全身所能,步步艰难向前突进。就这样,在拳打脚踢间,行人冒着九死生危险,总算绕完第十二层最后圈,来到塔顶八角平台。
没有人不受伤,张立,岳阳,卓木强巴,巴桑,方新教授都有好几次就掉下木板,以凶险二字难以形容其万分之,在平台上检查伤痛情况,张立左臂,岳阳右臂似乎都动弹不,巴桑从脚踝到肩头全是青紫,吕竞男和亚拉法师骨头似乎没有大碍,但他们承受铁拳铁腿最多,都受不轻内伤,多吉下颌被打歪,亚拉法师正准备给他接驳回去,方新教授走路有些瘸,看来大腿受到重力攻击。卓木强巴身上就像开彩染铺,黑,青,紫,红,什颜色都有,但在他身前唐敏似乎受伤不重,只是显得凌乱憔悴,惴惴不安。卓木强巴也就不怎疲惫,反而显得安稳,他眼中只有她人,娇喘嘘嘘,额头微汗,但是身体安好,没受重伤。吕竞男眼中,也有人,全身上下,无不变色,却故做高大,好像受伤颇轻;她知道,他受铁拳最多最重,伤筋挫骨也不知道有多少处,她知道,因为她都看在眼里。如今药效已过,大家都痛得龇牙咧嘴,那人却强忍伤痛,嘴角还要挂着无所谓笑意,吕竞男暗中兮忿:“哼,做给谁看呢!”突然鼻尖酸,她赶紧别过头去,再回过头来,已是淡漠表情,做给谁看呢?她不知道。
来到第十二层塔顶,张立岳阳真是爬也爬不动,浑身上下没有处不在痛,只想找个铺满棉絮地方躺着好好休息番。那种药效消失带来痛楚,直接刺激着神经,吕竞男也不得不宣布:“原地休息下再走吧。”
卓木强巴站在十二座倒塔与十三座倒塔连接处,全身骨裂般痛着,时不时肌肉不受控制抽搐,但他强忍着,看着这连接两座塔间通道,又是道不可逾越考验。两座塔间是由根直径尺许大铜轴连接起来,“唔,不好过去呢。”亚拉法师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卓木强巴道:“这比走钢丝更困难吧,法师。”
亚拉法师没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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