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木强巴举杯待饮尽,却在杯中又看到巴巴—兔身影,自己竟然还没有忘记她,她命运,是否也同自己样多舛?耳边仿佛有人轻轻细语:“看不见敌人,才是最可怕……”看不见敌人,是啊,呵呵,现在自己正是被看不见敌人折磨得奄奄息。为什,每次自己想起这句话,都有强烈而恐惧预感,却偏偏摸不着到底是哪里可怕,看不见敌人,看不见……那些绑走妹妹模糊而高大身影再次占据卓木强巴视野……
“砰!”二声枪响划破午夜宁静,卓木强巴低头而看,鲜红血液染红衣衫,中,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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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滇得意地吹吹枪管硝烟,旁边那脸上画彩绘人问道:“老大,为什不枪打死他?”羊滇歪歪头,掰着手指头道:“枪打死他,太便宜他。如今废去他只手臂,这样还搞不死他,那还混什混!”转头对卓木强巴道,“兄弟,又回来。你不是想死吗?满足你要求。弟兄们,拿起家伙上啊!”
殊不知,在卓木强巴眼里,全是那个个身影模糊、不知道来历而莫名强大敌人,他们抢走妹妹!找他们拼命……
时间场面混乱起来,不断有惨叫响起,不时有人被高高抛起,飞向远处。个人拿着锋利玻璃瓶扎向卓木强巴背后,却被那厚实背肌牢牢卡住,捅不进去,卓木强巴反手抡,那人只见个簸箕大铁锤掴上自己脸,如陀螺般旋转倒地;又人高举钢管砸向卓木强巴被枪击中肩伤处,卓木强巴右肩挺,将钢管反弹出去,跟着就是脚,那人捂着小腹像虾米样倒下;“嗤”刀,卓木强巴虽然退开,还是留下道从他左肩拉至右腰血口子,他手臂长,捏住那持刀者咽喉,把他提到跟前,用头朝那人额际撞,那可怜小混混感觉犹如火星撞地球,耳朵里雷声大作,眼睛里火山喷发;:“哐啷啷”条铁链绕上卓木强巴伤臂,卓木强巴换手拉过,用力挥,将那人当流星锤甩出去,砸开周围片人海……
卓木强巴眼里,前后左右都是敌人。为什会有这多敌人?他们太多,怎打也打不完。为什!为什你们要抢走唯妹妹!把妹妹还给!
所有人都在战栗,所有人。虽然他们人数众多,敌人只有个,可那人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有如雄狮猛兽,任何武器靠近他,都会成为他武器,任何人距他米以内,就将有痛不欲生感觉。那些本是穷凶极恶混混,此刻每个人都感到震惊、恐惧,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疯狂人,那身肌肉就好似钢浇铁铸,那动作敏捷得就好像个魅影,那力量好似无穷无尽,怎打都打不倒,而旦被他打中拳,基本上就失去活动能力。
那个男人,明明浑身多处被砍,皮开肉绽,全身上下都在淌血,却兀自屹立不倒,好似尊魔神。他们打过无数场架,殴无数个人,从来没有哪次由这多人同时围殴个人,也从来没有哪次打得这般惊心动魄。打到后来,几乎变得只能格挡,而无法或是不敢进攻,仿佛他们才是挨打,而那个人———个手臂受伤醉汉,要将他们这百来号人赶尽杀绝。
羊滇第四次从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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