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当然是迷失自,完全成为孢子控制下生物,只剩下作为生物本能,进食、繁殖,而这也只是孢子为自身所需施展手段。那时候,他已经死,只是个拥有躯壳傀儡。据传说,那时中蛊者皮肤表面会长出好像指甲样覆盖物,异常坚硬,就是书籍中所说手生铁爪,动物被他轻轻抓,就会皮开肉绽。”
“那……那……那他就不能战胜孢子,让自己意识恢复过来?”岳阳还抱着最后丝希望。
“不可能。”次杰大迪乌冷冷地粉碎岳阳想法,道:“要知道,那些孢子不仅仅是聚集在人眼睛后面那个区域,改变人感官,而且,它们也是以后面那部分为食物,边蚕食,边排放毒素,你说,仅仅凭意志,能战胜它们?再坚强意志也会被消磨殆尽,最终只能被侵蚀。”
岳阳死死握住把干草,咬牙道:“该怎办?该怎办?”像是在问次杰,又像是在问自己,或是在问张立。
次杰大迪乌道:“看过书籍上只记载中蛊者症状,没有记载对应解决办法。桑嗯及哇,应该属于较为可怕蛊毒。”
热。你瞧,你这大声地说话,你朋友都没有醒来呢。”
岳阳不及站立,返身就向张立扑去,触额头,竟然烫得他缩手。岳阳再次将颤抖手放上张立额头,滚烫热度沿着他手掌焚烧着他心!
“不——”
相濡以沫
岳阳不知该怎办才好,摇晃着张立身体道:“张立,快醒醒,别睡。”
“降温!”岳阳突然想起发烧病人,急忙道:“降低他额头温度,会不会缓解他症状?”
次杰大迪乌道:“不知道,你可以试试,如果说是孢子为造出更利于自己生存环境才让人额头发烫话,说不定有效。”
岳阳激动地站起来,嘴里念叨道:“降温,降温。”原地转两圈,却突然发现,没有降温东西啊!在这铺满干草地牢里,连滴水也找不到,更不可能奢望那些雀母士兵来帮助自己。岳阳急得团团转,偏想不出什好法子来,气急之下,他抱着牢房木桩,头撞上去,心中涌起无限悔恨:“如果早点想到郭日阴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你给想啊,你平时不是很机敏吗?你不是主意很多吗?快想个办法出来啊,岳阳!”
岳阳连撞数下,头和木桩相碰,发出“邦邦邦”声音,岳阳陡然停下,血迹!他摸摸自己额头,滑腻片,感觉有些微凉,他赶紧
张立却发出呓语:“别管……”被岳阳摇得狠,他仿佛在梦中被什东西惊吓住般,大吼声:“别过来!”
岳阳惊,赶紧松手。张立又如打瞌睡般嘟哝句:“走……”
岳阳再按上张立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焦虑地问次杰大迪乌道:“他……他是怎?”
次杰大迪乌道:“中蛊者发热过程将持续2~3天,也有记载超过5天,实际上,这就是他在与体内蛊毒做搏斗个过程,蛊毒开始影响他思维,改变他体内环境,以更加适合自己生存。现在他就好像在做梦样,开始不断产生幻觉,然后他将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最后完全入梦……”
“那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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