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柔入春风地笑,明眸皓齿:“师兄,瞧你说,真是。”背过身将牙咬得格格响,这个混账,竟然敢这样说她!就算是再豪爽女子,被人说成“健壮连头老虎都打得死”都不会高兴吧?区别待遇也不用这明显!
她嘟着嘴,敢怒不敢言,只好别过脸去瞪过道墙。陶姑娘正说起她被掳来经过,是个容貌极为丑陋、丰姿清华男子将她带到这里来。颜淡想,大概就是那位神霄宫主。正这样想,脚下没留神,被什东西绊下,扑通声摔得很重。更该死是唐周还往前走步,这样他们之间距离就超过五步,害她被股无形力道在地上向前硬生生拖步。
唐周听见动静,大步走过来,长眉微皱:“你在做什?好好地走路
颜淡觉得更奇怪:“为什?”
唐周冷着脸:“你做是不做?”
东风压不住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颜淡只得走上前,听着唐周师兄命令:“腰往上三寸,太多再往下,向右……你这是往左边……”颜淡将人翻来倒去,总算推宫过血遍,那紫衣女子满脸红晕,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轻轻颤抖。颜淡微微笑道:“你不要害羞嘛。”她动手都是如此,要是换唐周来,只怕那位姑娘当场就要为保名节而自尽。
紫衣女子站起身来,脚步还有些不稳,敛衽行礼:“多谢公子和姑娘相救。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她抬起眼,看唐周眼,脸又红。
只见唐周反常态,温文有礼地应答:“在下姓唐,唐周,草字慎思。不知姑娘芳名?”
。”
门边阴影中,倚墙坐着个紫衣女子,脸色煞白,细长睫毛正轻轻颤动。那紫衣女子听见响动,慢慢睁开眼,如水眼眸定定地看着站在面前两个陌生人。
这个女子怎会孤身处于墓地之中?
颜淡后退步,微微笑问:“姑娘,你怎会在这里?”
那紫衣女子看着他们,没有动弹,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发出。
那紫衣女子脸上微红,轻声道:“小女子姓陶,名紫炁。”
颜淡想想,约莫记得九曜星之便叫紫炁,这位陶姑娘父母真是奇怪,竟然会取这个名字。
陶姑娘和唐周在前面走,时不时说几句话,颜淡识趣地走在五步之外,在心中默念,苍天保佑,快让唐天师觉得她跟在后面很碍眼,立刻将她驱逐,她便可重获自由,保佑保佑。可是念半天,只听唐周回头道句:“你磨磨蹭蹭在做什?”
竟然还敢嫌她磨蹭?她已经那识相。颜淡微微笑,脸天真无邪,语气温软:“师兄,人家走得太久,脚疼。”
唐周看着她,语气凉冷:“师妹,你又在顽皮。”然后转头向着陶姑娘说:“师妹她健壮得很,连头老虎都打得死。你若是累就说声,们歇歇再走。”
颜淡会读唇语:“你是被人带进这里来?你不会说话,是哑巴?”
紫衣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颜淡奇道:“你不是哑巴,那为什不会说话?”
唐周斜斜地看她眼:“她被点哑穴。”
颜淡往旁边让:“穴道这门学问,师父没教,师兄博学多才,想必是会。”唐周不客气地把她往前推:“你照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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