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扬走过颜淡身边,轻描淡写地问句:“你脚好些?”
颜淡立刻觉得脚踝开始隐隐作痛,耳边还回响起声清脆悦耳“咔吧”,立刻说:“好很多。”她要是敢说不好,会不会被他像那天样再整治遍?这样没伤也变有伤,小伤也成大伤。
柳维扬点点头,就此走过去。
唐周淡淡道句:“据所知,柳兄他应该不是在关心你。”
颜淡道:“知道啊。他根本就是只锯嘴葫芦嘛,要不说话,说话肯定就有别意思。”她说到这里,神情古怪:“唐周,你老实告诉,你师父住地方是不是很难找,山路还很陡峭?”
絮儿微微笑道:“颜姑娘,你看家公子都说你有长进。要知道这几年唐公子师父可是越输越多。”
第三日,颠簸马车中。(众人:你敢说你不是在故意骗字数吗?某苏:=口=有这明显?还以为已经做得很小心口牙。众人:……)
柳维扬轻轻揭开茶盏盖子,吹开浮在上面茶叶,缓缓地喝口。这时,颜淡坚定地挪过来,坚定地说:“今天接着来。”
柳维扬挑眉,淡淡地看她阵,然后不动声色地取出棋盘。
当黑夜再次压倒夕阳时候,连外面赶车黝黑闷嘴车夫都探头进来看。“啪”,最后颗子落定,棋盘上尸横遍野。颜淡趴在矮桌上,用怨恨眼神凌迟柳维扬。后者对着棋盘数遍,突然“嗯”声,然后又飞快数遍,抬起头道:“明天接着下?”
用两指夹起枚棋子,啪声落在棋盘上,然后自顾自地开始算赢几手。颜淡崩溃,向着唐周哭诉:“他太狠,块边角都不留给……”
唐周同情地看着她:“其实师父同柳兄下十年都没赢过局,你才下天而已。”
“十年?他十岁时下棋就能胜过你师父?”
唐周沉吟阵,摇摇头:“是听师父说,认得柳兄才不过两年而已。不过师父有次无意中说到,柳兄修道颇有所成,所以长相变化不大。可能十年前和现在也差不多罢。”
第二日,颠簸马车中。
唐周闻言,默默地点点头。
颜淡立刻伸出手腕,神情凄楚:“唐周,你快把禁制拿掉嘛,没有妖术什都做不来啊……”
“你若有妖术,倒是要怕你吓到家里人。”
颜淡握着拳,毫不犹豫地说:“好。”
第四日,在马车颠簸之中(某苏:保证这次绝对不是在凑字数!众人:……),襄都城终于近在眼前。
颜淡方才想到,她究竟是为什要和柳维扬对弈?
……好像,现在同当初目已经偏得太远。
“打算先回家趟,过几日再来拜见家师,就不同柳兄起上山。”唐周同柳维扬拱手作别,然后转过头看颜淡眼,“们走罢。”
柳维扬摆出棋盘,径自和自己开始对弈。
颜淡咬牙挪过去,坚定地说:“再来陪你下。”
柳维扬把盛黑子盒子放在她手边,这是在让棋。
等到夕阳再次西下之时,颜淡踉跄着扑到絮儿身边,哭诉道:“你家公子太狠,哪有他这样下棋……”
柳维扬拈起枚白子在棋盘上轻轻敲,缓缓道:“比昨天少输三颗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