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怔下:“从悬崖上跳下来?”
柳维扬看她阵,缓缓道
柳维扬不得不停下脚步,低下头看她:“怎?”
颜淡眼中发亮,热切地盯着他瞧。紫麟曾诬蔑她说,她这个表情简直能让人三天食不下咽。不过有用就是好,至于到底是让人食不下咽还是垂涎三尺,这个根本无关紧要。她活过这许多年,见过人世也不少,有些事情,觉得有个好结就行。
柳维扬面无表情,想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颜淡立刻死死按住,经过这段时日相处,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解对方性子,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触碰,绝对不会较真地拉开她手。
柳维扬抽不回袖子,无奈地开口:“你想要做什?”
颜淡暗自得意不已:你不是把们都骗进魔相里来送死,不是把推下悬崖,不是问百句话你都当没听见?天地间因果循环,种下因,就必定食下那个果,现在该是受报应时候。
只听柳维扬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噤声。”
颜淡实在很手痒,很想给他那下子,最后还是硬生生克制住。随着柳维扬慢慢松开手,她闻到那股血腥味越浓,不由转头去看,只见对方淡白色外袍下摆被染得片殷红。
柳维扬往前走两步,尽管身形依旧挺拔,还是可以看得出他走路姿势和平日不太样。颜淡摸摸下巴,如果他受伤,对她来说可真是天大便宜,之前把她从悬崖上推下去事情也该起算算。
柳维扬停住脚步,回头瞥她眼,双淡然眸子还是波澜不惊。颜淡立刻会意,跟着他往前走。
曾有人对她说过,共患难朋友未必能共享福,而敌人却未必不会变成同伴。对于这句话,颜淡深以为然。
柳维扬见她不说话,依旧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忍会儿还是不得不挪开目光:“你到底想怎样?”
颜淡微微笑,乖巧清澈,温言软语:“柳公子,不如让帮你包下伤口,这样子伤才好得快。”
柳维扬动动嘴角,在她热切逼视下,终于还是道句:“有劳。”
他找个树桩子坐下,撩起染血衣摆给她看。颜淡蹲在边上,看着那道绝对不浅伤口实在忍不住幸灾乐祸:“这伤口看起来倒像是利器划开。”她当然不会有这好心给他治伤,只不过想乘机做点手脚,顺便再偷偷抹点他血藏好,万尸蹩真是害怕他血,那她以后心里也好有个底。
“是从悬崖上跳下来时候,在石头上划开。”柳维扬语气平淡。
柳维扬缓缓从那具尸体边走过,尸首上尸蹩突然不动,只是眨眼功夫,它们疯般拼命往上爬,像是想避开柳维扬。
颜淡看得清楚明白,不由讶然:柳维扬身上还有血腥味,从来对血腥尸臭趋之若鹜尸蹩怎可能会像闪避呢?她想起唐周血可解百毒,再看看柳维扬外袍下摆血迹,莫非,尸蹩在惧怕他血?
颜淡斟酌阵,待他们走到村头时候,放软声音开口道:“柳公子,你伤还好?”
柳维扬脚步不停,不置可否地嗯声。
颜淡顿时有种和哑巴争辩无力感,索性不做二不休,快步走上前把拉住他手臂,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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