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荇想想,故作老成地开口:“那自然是不样,姊姊年纪比大,见过世面也比多,她小时候还见过玄襄殿下呢,可惜那时还没出生,不然也可以亲眼见见。光是看画像就觉得,他真是个很好看男子。”
颜淡没说话。侬翠前后给她感觉相差太大,这不会只是因为年纪大、见得世面多才如此,不过这点应该和之前两桩血案没有太大关系吧……
“啊,你们千万不要被柳维扬那人表面功夫骗,告诉你,这世上绝对找不出比他更恶劣人来,喜欢顶着别人脸过日子也就罢,还专门扮成那种猥琐小人,用火药炸、用火烧,还把推下过悬崖,他做过坏事简直罄竹难书。”
“听起来好像是很过分,那唐周公子呢?听南昭说过,邑阑大哥对他很不客气,他也没生过气呢。”
你们都太天真,唐周不同对方计较原因,就只有个,那就是他瞧不上对方,顺便还可以摆出副高人架势来,其实他是个连芝麻那点大小事都要计较人。颜淡简直要义愤填膺:“他绝对是天下第二恶劣人!从前被他关在法器里整整二十天,不见天日还不说,整整二十天滴水滴米不
得南昭比水荇年纪大两岁,将来也要长成堂堂男子汉,功夫居然还不及水荇。而水荇,不是她说,实在不怎高明啊,果然是她最近和高人相处多,连看人眼光都变挑剔……
她正想着,只见水荇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好几倍,耳边也炸起哇得声大叫:“颜姊姊!”颜淡忙伸手挡住她脸,隔开点距离,有气无力地问:“做什?”她之所以会在这里看这双少年人练武,真是多亏柳宫主,他轻描淡写句话便把她发配到这里眼巴巴地看着这两人如何青春年少、韶华美妙,便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实在是有大把,也不得不服老。
虽然柳维扬说,如果确然是凶徒对南昭下手话,这次不成,可能还会再来,她在边盯着也能照应二。不过她看整天,连蚂蚁都没看到几只,更不要说什疑似凶徒人,反而把自己弄得心神俱伤,觉得自己无端老很多很多……
水荇蹦蹦跳跳地沿着溪边走两步,冲她招招手:“颜姊姊,们去那边河里洗澡好不好?练天剑拳,出好多汗!”
“现在天都没黑,你这时去洗也不怕有路过人瞧见?”
水荇摇摇头:“当然不会瞧见,在们洛月族,男子只在男河里洗澡,而女子只在女河里洗,平日也不会有人从那边走过。”
颜淡今日方知,洛月人居然还有这个讲究。不过她现下在洛月族村落也算待过短短些时日,觉得洛月人风俗习惯和凡人也差不多,连水荇他们练剑法拳法也和唐周会差不多。只是水荇拉她去女河边,就看不住南昭。她想想,把扯过南昭:“你也起来吧。”
南昭脸涨得通红:“、不能去!”
水荇扑哧笑:“他刚来这里时候,还不知道这个规矩,结果有回走到女河那里,那时侬翠姊姊连衣衫都脱件,把他打得像个猪头样。”
颜淡见她说起侬翠,便试探地说句:“你侬翠姊姊性子和你差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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