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蜀抖会儿,泣不成声:“有只、只凡人闯进来,他、他手上还有山主禁制,而且还是、还是鬼……”
颜淡听着他夹缠不清,会儿说是凡人,会儿说是鬼,忽然心中动:“莫非是位天师?”她前几日还想着要不要找唐周出去玩,没想到他倒是先送上门来。颜淡往外边走几步,果然见到群天上飞地上爬妖怪远远地围在起,而唐周正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颜淡笑靥如花,快步飞奔过去:“师兄师兄,你真来?”
唐周转过身,微微皱着眉像是有点困惑:“还是头回被妖怪围观,有点不习惯……”他转头瞬间,本来
“从前,祖父为保护们全族布下结界,最后族人都安然无恙、没有半点损伤,他却因为伤势过重而过世。这是结阵人要付出代价。为保护重要人而付出代价,觉得很值得。”
颜淡微微笑着:“可是觉得,如果为重要人好好活着,那不是更值得?”
那晚对月畅谈后,之前些事情似乎就此揭过不提。余墨待她又恢复原来态度,虽然不算很亲近,却再没有避而不见。
颜淡知道从余墨那里问不出实话来,只好去找百灵:“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其实余墨很讨厌,却又不好意思直说,就想用什法子打发?”
百灵正用茶缸装热水,慢慢地把桌上余墨那件外袍熨平,闻言笑着说:“山主要是真讨厌你,早就寻个机会把你卸成几块随便丢在哪里去。”
赤着足?现在不到天气大热时候,也不怕着凉。”他伸手握颜淡脚踝,铺开衣摆让她踏在上面。
颜淡简直是受宠若惊:“不会着凉,这几日都是这样过。”
余墨微微抬起头,幽深眸子眨不眨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他顿顿,嘴角带笑:“想很多事。”
颜淡斟字酌句地问:“那,你想通吗?”
“想不想通已经没什关系。”他顿顿,又道,“颜淡,你看过戏没有?”
“那真想不出其中缘故。”颜淡摊手。
百灵看她会儿,幽幽道:“有时候山主在想什,不是们猜得到,既然猜不到,又何必去猜?”
颜淡正待说话,忽听丹蜀在外面杀猪宰羊般叫喊:“不好啦,不好啦,那个鬼、鬼来啊啊啊!”
颜淡忙走出去看,只见丹蜀把鼻涕把眼泪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她脚下,头顶上还扒着小狐狸,颤巍巍地说:“颜淡姊姊……不好啦……”
颜淡见他这副模样,低下身柔声道:“怎?”
“不但看过,还写过不少戏折子。”
“那些戏子,戏演得多,明明知道不是真故事,还是入戏。而那些看戏人,明明知道不是自己故事,可看得久,这故事也慢慢变成自己。”余墨淡淡说,“就是这个道理。”
颜淡真心实意地说:“还是不太明白。”
余墨低声笑笑,转头看着边用碎石子列阵势:“这个阵形是刚想出来,原本凭本事,最多在半个铘阑山境间布下结界,而用这个阵法,可以把结界扩大许多。”
颜淡想想:“可是这样来,结界外面受到切冲击都会反噬到你身上,这样对结阵人来说实在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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