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窗子上那盆花本来是结很多花骨朵,但是弄掉些,所以最后您和南极仙翁比谁花开得多输掉。”
“……颜淡,你不如实话实说罢,从前在鞋底抹浆糊,在花园里挖个洞用树叶盖起来害得南极仙翁摔进去,这些事都是你做?”
颜淡低下声音:“知道错……”
“为师虽然平日里对你们是严点,可是向是护短,就算是应渊君底下仙子又如何?难道为师还怕应渊君不成?”
颜淡顿时很尴尬,师父若是知道其中内情,估计会气得吐血。
“为师说你有当上仙资质,就是有这回事,你你你……真是气死为师!”
“其实啊……师父,咳,以前都没有悟出那些什般若无极禅理。私底下偷偷翻过你放在书桌上书,才每回都能答出难题,真没什资质啦……”
没有漏掉过她。
她刚刚在书房外面张望,正好和里面边踱步边用根戒尺轻轻击打手背威严仙君对视眼,立刻脱口而出:“师、师父!”师父积威犹在,她果然对千年前罚抄过几百遍经书事情印象深刻。那时她真以为,她这辈子都会拿着笔在桌子前面过。
师父瞧见她,先是怔,然后声大喝:“你这兔崽子如今倒是知道回来?还不快滚进来?”
师父,你吐脏字实在太失风度……
颜淡很听话,立刻走进书房,笑嘻嘻:“师父,不是兔崽子是莲花崽子啊,你不要欺负兔子嘛。啊,师父你看上去好像还变年轻。”她看看周遭,只见书房摆设还和当年相似,只不过跪坐着听从教诲已经换人。
“你当师父是老糊涂吗?当然知道你这点小把戏,你要是悟得出什天极万物岂不是和那些贤者般,还能当你师父吗?倒过来你来当师父算!”
颜淡想想,又道:“师父,还有件事你定不知道,你从前最喜欢那个象牙白晶盏不是大师兄打碎,是打碎以后赖给大师兄。原来想用仙法把它修补起来,谁知道怎补都补不回原来那样。”
“这件事想想也不是谈卓那小子做,只不过他也没供出你来,这事就算。”
不是谈卓师兄不想说出实情,而是师父你根本没给机会说啊。颜淡默默回想阵,又道:“还有件事……”
师父将手上茶杯搁在石桌上:“还有?”
他们说话时候,个梳着羊角髻儿小师弟抬起眼偷看。师父头也不回,戒尺啪打在那位小师弟头上:“回头把今天背过内容写五十遍。”
颜淡立刻道:“师父真是用心良苦,不然也不会练出手好字来。”
他哼声:“你也就是两个字写得漂亮,教这多弟子,就数你最没出息。”他话音刚落,就往书房外面走:“到庭院里坐着说话罢。”
颜淡跟着师父走到庭院里石桌边上,只见石桌上还摆着茶壶茶杯,立刻就倒杯茶,跪下将茶杯托过头顶:“师父。”
师父又重重地哼声,接过杯子,痛心疾首地开口:“枉费为师这样看重你,什东西都教你,想着你会有出息。结果什事不好做偏偏要跳七世轮回道?你以为那是什地方?是犯重罪被扔下去地方,你居然会傻乎乎地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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