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信得过,就让来估价。”郑教授扶扶眼镜,“评估这种事,是老本行。”
这个较量内容倒是挺有意思。考较不光是眼力,还有决断力和规划能力。潘家园几百个摊位和店铺,各家收藏均各不同,要在半天时间内判断出哪家藏有好东西,又得以尽量低价格侃下来,找出价格与价值平衡点,做出最优决策,压力着实不小。
所以个光会鉴宝人,赢不;个光会砍价人,也赢不——必须得博才兼备才行。这绝不是靠运气捡漏儿,而是对个人淘宝能力综合判断。
郑教授出这个主意,看来是有备而来。
“若赢如何,输又如何?”问。
跟个来历不明人莫名其妙赌斗,可没有兴趣。今天他来斗口,明天您来挑战,这四悔斋也别做买卖,改成虹口道场算。”
药不然在旁边冷笑道:“那哥们儿要是说‘明眼梅花’呢?”第二次听到这名字,悚然惊,瞪着药不然,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药不然道:“看你也不傻,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刘局把你们许家事,跟们四脉都说,所以哥们儿跑来看个究竟,看看这失传许久许家,到底有什能耐。”
原来这家伙是五脉子弟,呃……跟出身岂不是样?
“刘局知道这事?”谨慎地问道。
“他这两天直在跟中华鉴古研究学会几位理事开会,还没有个结论呢。这当国家干部人,就是喜欢开会说废话!其实有什好讨论,五脉从来都是在手艺上见真章儿,较量番,不就全明白?”药不然不屑地挥挥手。
药不然回答:“赢,家收藏你随便挑件走;输,就把那本《素鼎录》交出来给哥们儿看眼。”
他说得直截当,心中不由得震。果然像刘局说样,许家经曝光,就会有许多人盯上这本书。这两个人上门,根本不是为寻仇或寻衅,而是冲着这本书来。
可能对五脉或者文物鉴古学会来说,《素鼎录》十分重要,象征着文化传承或者门派权柄什。但其实对来说,这本书没那金贵,本鉴宝实用指南而已嘛。相信里面记载很多技巧,早已流传于世,有些东西,随着科技进步也在逐渐过时,既然没有开宗立派野心,藏私也没什意义。
“怎样?给个痛快话!”药不然催促道。
搓动手指,为难道:“倒是想去,只是这店
郑教授道:“小许,许家已经沉寂这多年,突然又重新现身,势必引起许多人关注。不说别,就是药不然背后,都站着不少大人物。你若是退缩,只怕以后这种事情会层出不穷。”
现在最后悔,就是鬼迷心窍去破解那个茶阵。早知道惹出今天这个麻烦,不如当初直接说解不开,回来安安生生地过日子。现在可好,捅个大马蜂窝。向自诩谨慎,可还是没有勘破这名利心。
“好吧,您到底想要怎样?”
郑教授抬腕看看时间:“有个主意。今日是周日,潘家园正热闹。咱们去那里,你和药不然每人限两千元内、半天时间,各自去淘宝,种类不限。谁淘来东西最赚钱,谁胜出。”
“怎判断两件东西谁比较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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