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定论在六十几年前就已经有!”黄克武伸平手掌,在桌子上拍,整个桌子上菜盘都跳跳。他指:“这个许家人不知道,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当初许家干过什,你们全忘?”
他这句话说出来,满桌子都安静下来。刘局给黄克武斟满酒杯,表情如常。沈云琛皱眉道:“老黄,提六十年前事做什?那都是解放前恩怨。”
黄克武从鼻子里冷哼声:“药老三刚才不是说要叙叙旧,见见故人?那今天咱们不妨把话说开,给这位小朋友讲讲,他们许家当年到底做过什,要被开革出五脉。”
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无论刘局还是药不然,他们提到许家过往就变得吞吞吐吐,不肯吐露信
“是。”
“你爹是许和平?”
“是。”
“你爷爷是许城?”
“……这个,不知道。”
除之外,所有人都放下筷子,朝着院外看去。被药不然捅下,赶紧三两口咽下干丝,也跟着众人视线看去。从院子外头走进来个老头。这老头身材宽大,头白发,穿是件丝绸功夫衫,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他身后跟着个二十来岁小姑娘,身材极好,就是面部线条有些硬朗,看着很像最近港台电影里那个打女杨紫琼。
药不然对悄悄说:“这就是黄字门家长,叫黄克武。身后那个是他孙女,叫黄烟烟。”他忽然想起来什,又说:“对,今天那家瑞缃丰,就是他产业。”
“哦……”看着这位黄克武,如果不介绍,还以为这老头子是哪位武学名家呢。
“这次刘伯伯策划五脉聚首,反对最激烈,就是他。你们白字门金石玉器这块儿,现在大部分都是黄家兼管着。如果许家回来,受损最大就是他们黄家。”
刘局见黄克武来,连忙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迎上去:“黄老,您来啦。”
这是这辈子第次听到爷爷名字,原来是叫许城。
黄克武看到反应,讥讽地撇撇嘴,对刘局道:“看看,他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还要搞什五脉聚首。有什好聚?”
药老爷子忍不住开口道:“再怎说,他也是五脉中人。五脉同气连枝这多年,见见故人之子,叙叙旧,有何不好?”
他刚才还出题刁难呢,现在黄克武出来,他反而开始帮说话。看来药不然说“玄黄二门不和”,果然是真。黄克武看看药老爷子,又看看沈云琛,最后把视线落在直不吭声刘鸣身上:“好哇,你们三位看来是早商量好,就等着欺负个老头子呢。”
刘鸣睁开眼睛,慢条斯理道:“老黄你还是这性子,太急。现在什都还没定论呢,你生什气?”
黄老看看饭桌眼皮翻:“来不来,也没什区别,你们这不是吃得挺开心嘛。”
刘局道:“看您说哪儿话,几位理事都在等您呢。小辈儿们不经饿,让他们先吃点垫垫肚子。咱们今天是家宴,不用讲那多规矩。”
黄克武走到桌边,冲其他三位理事拱拱手,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双虎目瞪着。
哪里还能吃下东西,只得放下筷子,也看着他。
“你就是许愿?”黄克武劈头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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