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听到问话,身体突然僵。
看到他反应,心里踏实,这老头肯定有事儿。示意黄烟烟下手轻些,和颜悦色道:“付探长,放心吧。们不是冲那件假钧瓷笔洗来,就是想来问个事儿。”
付贵听到提到“假钧瓷笔洗”,知道如果再不合作,就会被们扔到沈阳道去,他终于不再挣扎,瞪着道:“你们……要问什?”
“来,来,先起来,尊老敬贤,这说话哪成。”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黄烟烟很有默契地挽起他胳膊,往屋子里带。药不然苦笑着对老太太说:“大妈,您是属狗吧?能把嘴松开?”那老太太牙口可真好,咬住药不然手掌直没放开,都见血。
付贵冲老太太挥挥手,叹息声:“月儿,松开吧,接着包饺子去,没你事儿。”老太太这才放开药不然,狠狠瞪们眼,转身进厨房。看到这幕,们三个心里都明白。这老太太估计是付贵老婆或者女朋友,只是沈阳道没人知道他们关系。
这是个两室厅小房子。和药不然眼神闪,分头冲向东西两个房间。进屋,看到这是个卧室,卧室里除个大衣柜和张双人床以外,再没别东西。矮身看,床底下没人,就退到门口。药不然也检查过对面那屋,说那里只有张折叠木桌和几把椅子,还有台黑白电视。
不过药不然告诉,那木桌上搁着碟花生米和盘拌海蜇,还有瓶茅台酒与个酒盅。
老太太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把拽住和药不然,喋喋不休说要报警。看她袖口沾着面粉,知道她开门前是在厨房包饺子呢。
换句话说,在客厅里喝酒,肯定另有其人。
目光闪动,把老太太轻轻扯开,交给药不然拽住,第二次走进那卧室。进去,扫视眼,径直走向衣柜。这衣柜是榉木做,样式很老,支脚还是虎头状,应该是民国家具,不过保养得不错,表皮包浆溜光。
老太太出来扮苦主,是忽悠那几位掌柜,二是放出烟幕弹——谁能想到,付贵会躲到苦主家里来呢。
付贵弯腰从地上把改锥捡起来,手掌冲客厅侧伸:“三位,请吧。”他已从刚才慌乱中恢复过来,气度沉稳,全不像个刚刚被人按在地上骗子。
暗暗心想,这老头到底干过探长,果然不
本来还在撒泼老太太愣愣,突然扯着嗓子大喊声:“老头子,快走!”
大衣柜两扇柜门突然打开,个穿着汗衫短裤老头子猛地窜出来,手里拿着把改锥(螺丝起子)恶狠狠地朝扎来。不敢阻挡,不由自主倒退三步。老头儿借着这个空隙冲出卧室,朝门口跑去,动作无比迅捷。药不然想伸手去抓,老太太却口咬在他手背上,疼得他激灵。
可惜老头不知道,门口还有个女煞神等着呢。他刚出去半个身子,就被只纤纤玉手按在肩膀上,改锥“当啷”声掉在水泥地上,整个人当即动弹不得。
这老头行动虽然惊慌,眼神里却闪着凶光,全身都紧绷着,有如头恶犬,稍有放纵便会伤人。他挣扎着从地上要爬起来,却被黄烟烟牢牢按住。
“请问您是付贵付探长?”蹲下身子,冷冰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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