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头这件事,牵扯太广,多少方势力都在暗中窥视。爷爷那做,定有他道理。您后来拿到铜镜以后,可记得上面有什东西?”
付贵道:“从冰窖起出来以后,就直搁在家里。青铜器不太懂,也就没怎仔细看过。”
黄烟烟忍不住问:“那枚青铜镜现在在何处?”
说到这里,付贵面露羞赧,拍拍脑袋,这才说道:“呃……已经不在手里。前两年老婆子要看病,把它给卖。可看病钱还是不够,所以才想跟孙掌柜联手,搞回大,就带老婆子回家乡养病。没成想倒让你们找上门来。”
原来他是急着给老婆看病,才定下这个坑人计谋。不过仔细想想,他是刑满释放人员,也缺少专业技能,做拉纤本身又赚不到什钱,生活窘迫可想而知。
”付贵不悦道。
“不,不,不是说这枚青铜镜是赝品,而是……”飞快地组织着语言,“而是你拿到那枚青铜镜地点,有问题。您刚才说,这东西是搁在个冰窖里?”
“对,就在城南个小村子里头,以前是给宫里专门存冰用。”
“这就奇怪。爷爷是白字门大行家,五脉掌门。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没常识事来。”
话立刻吸引其他人注意。扳着指头解释道:“青铜镜合金配方是锡加铜,而锡这种东西,在低温下会变成黄色粉末。青铜器如果放置环境不对,其中锡成分就会形成粉蚀,还会迅速传染到附近区域——所谓‘锡疫’。所以青铜器保管,低温是个绝对大忌。”
药不然耐不住性子,抢着问道:“卖给谁?”
付贵说:“个安阳老板。他说需要枚古镜镇宅,从这里收购走。唉,说实在,如果不是为给老婆看病,也不想把城东西给卖喽。”
们三个人对视眼,看来这趟旅途还没结束,少不得要跑趟安阳。找付贵要那个安阳老板地址,仔细抄录下来。那老板叫郑国渠,名字挺有意思,估计他爹是秦始皇拥趸。
拿起桌上酒盅,双手举起,恭恭敬敬道:“付爷。这第杯酒,是为今天鲁莽道歉。”然后口喝光,又倒杯:“这第二杯酒,是替爷爷许城敬您这位好朋友,这多年,还直惦记着他。”再次饮而尽。
本来不大擅长喝酒,到这时候脑袋已经有点晕,可还是坚持倒第三杯:“这第三杯,是谢谢您给指出条线索。这对爷
冰窖,顾名思义,是存放冰块地窖。古人没有冰箱,只能挖个很深地窖,在冬天把冰块放进去,利用低温存放到夏季使用。所以冰窖里温度,是非常低。把青铜器搁在里头,不出个礼拜,就会得上锡疫。
许城是青铜器专家,他又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把送给朋友留念青铜器放在冰窖里?
“可他确实是那放呀。”付贵辩解道。
注视着他双眼:“那只有个可能。他是通过这个铜镜,想传递什信息,但又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才会用这种看似不合理放置办法,来做出暗示。而这个暗示只有铜镜发生锡疫后,才能被发现。”
“咳!他何必跟绕这大圈子?有啥话不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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