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总之按说做就是!”
“对,刘局那边,你也不打算说吗?”
沉思下,回答道:“对,那边也别提。”刘局那个人神神秘秘,琢磨不透他想法,不想过早惊动他;方震是个老刑侦,所处位置又高,如果给他们透口风,估计刘局个电话就能把从地里起出来。
现阶段,还是让郑国渠背着黑锅,替在前头挡风挡雨吧。
当天晚上,来到安阳火车站,远远看到药不然穿着身红衣服,手里捏着个白信封,站在月台上。竖起衣领,把帽子拉低——这是买完火车票以后,用身上最后点钱买——仔细地观察半天,确信周围没有警察埋伏,才凑过去。
嚷道。沉默下:“她在你旁边吗?”
“没,她还在郑别村跟郑国渠对峙呢。”药不然连珠炮样地把情况大略说遍。黄烟烟安全脱离以后,在距离事发地点最近派出所报警,然后又跟在安阳急得团团转药不然联系上。安阳市出动十几辆警车,在黄烟烟带领下直扑古墓,在那里他们没有发现和郑国渠痕迹,于是转扑郑别村。郑国渠拿出堆人证物证,证明自己从来没离开过村子,警方不想继续调查,但黄烟烟却死活不肯走,双方直对峙到现在。
药不然说:“你赶紧跟她联系下吧,可从来没看过她那着急。”在心里暗暗叹口气,对黄家,没有什负罪感;但对黄烟烟,却存着份歉疚。
“听着,你要真把当哥们儿,就别把消息泄露给任何人,即使是烟烟和你爷爷都不行。”
“啊?你什意思?”药不然大惑不解。
很快远方辆火车进站,这是趟前往徐州火车,在这里只停车两分钟。默默地走到药不然身后,拍他肩膀,药不然回头看是,愣神。飞快地从他手里拿过信封,跳上火车。乘务员在身后砰地把车门给关上。
隔着车窗冲他挥挥手,药不然张嘴说句什,不过也听不清楚。等到火车离开安阳站,捏捏信封,里面厚厚沓,钱还不少。药不然在这点上还是挺靠谱儿。
这趟火车是慢车,见站就停。没多做停留,在下站汤阴下车,然后换辆长途公共汽车路坐到新乡。这样来,即使药不然无意中说漏嘴,他们也琢磨不到去哪里。
从新乡转车到郑州,连夜买张汽车票到西安。西安曾经去过次,那还是在小时候,父母带起去,那时候连兵马俑都还没发现呢。当时父母是
“必须要单独去个地方,至于是哪儿,你就别问,总之肯定在期限内回来。”
“你太不够意思吧?这种事也要背着!”
“时间很紧,没法跟你解释那多。总之你就信回,不会拿自己爷爷声誉开玩笑。”看到在电话里说得严重,药不然颓然答应下来:“好吧,哥们儿就信你回。还有什要做?”
“需要你做两件事。第,多准备点现金,去火车站等;第二,你帮盯着黄家动静,会定期跟你联络,有什风吹草动,随时告诉。”
“黄家?你是说,烟烟有问题?”药不然呼吸下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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