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这里只是个原料加工厂,正式注册过。正经地方可不在这儿。”郑国渠说。
们进到厂子办公室,郑国渠屁股坐到办公桌后,端起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大口水:“太久没倒斗,下去转圈嗓子里都是土。”他放下缸子,冲伸手:“先把《素鼎录》拿来。”
“没带在身上,还放在北京家里。”
“你把地址告诉,派人去取。取回来,咱们再往下说。”
摇摇头:“刘局派人直盯着家,你们人去,只会是自投罗网。”
乱扔,这半截手臂就半挂在被撬开棺椁外头,正好搭在手背上。
把它拿起来,连同头盖骨起放入棺材内,脑袋阵恍惚,差点头栽进那棺材里去。这里空气不大流畅,待得时间久容易头晕。黑暗中,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那是在小时候,和伙伴们喜欢钻进大院附近个废弃下水道里玩,有次,们钻到半,闻到前面股腐臭,借盒火柴点亮,然后发现前头居然躺着具腐烂尸体,吓得们四散而逃。慌不择路在下水道里乱跑,总以为那具尸体跟在后面,吓得大叫,喊着爸爸妈妈名字不停狂奔。好不容易跑到出口,正看到父母和其他大人赶到,头扑到他们怀里,嚎啕大哭,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踏实。
突然间,眼泪无端地流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多年来有多孤单。追寻爷爷许城真相,也许不是为什佛头,而是为能够多看到自己亲人在这世上痕迹吧。
“爸爸,妈妈,爷爷……”在黑暗中扶着这几千年古棺,喃喃自语。希望现在也像小时候样,只要坚持跑出黑暗,他们就会在尽头迎接着。
郑国渠眼神下变得阴冷起来:“那怎知道你说是真话?”指指自己脑袋:“
等擦干眼泪爬出来以后,郑国渠已经等得不耐烦。郑国渠和借助那根绳子爬到地面,郑重等人拥而上要揍,被郑国渠拦住。在郑国渠指挥下,这些人把古墓旁边痕迹扫干净,跳上附近辆小货车匆匆离去。
看到他们上车时候还拎个口袋,里面装估计都是明器。郑国渠注意到眼神,拿起龙纹爵丢给:“不要,你拿着玩吧。”知道这种国家级文物他不敢留,就直接收下。
在车上问郑国渠,难道不怕黄烟烟向警察指证他吗?郑国渠咧嘴笑,全不在乎:“有三百多个村民能证明当时在村子里打麻将。”他跟黄家斗这久,却仍旧逍遥在外,果然是有些手段。
车子大约开三四十分钟,终于进村子。这村子叫郑别村,远远望去就是处河南普通农村,村里大部分都是瓦房,条柏油路横贯村中,不知是不是托郑国渠搞青铜赝品福。
进村子以后,其他人都散去。郑国渠和郑重带着七拐八转,来到处临山而起隐秘大院里。这院里和寻常农家院不样,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铁渣矿石,还有些残缺不全农具,甚至还有个半锈大锅炉。看得出来,这是他们造假青铜器工坊。里面有几个工人在埋头干活,看到进来,纷纷露出警惕神色。郑国渠挥手,他们才重新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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