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只留下个。铺开信笺,笔划地写起来。《素鼎录》虽然是白字门秘籍,但并没有把它捂在手里心思。鉴古技术日新月异,造假技术也不断创新,《素鼎录》里虽然有些好手段,但早晚都会过时,这时候再讲究什不传之秘,未免太落后于时代。
唯顾虑,是郑国渠学到这些东西,造出更多赝品,违背不碰假货原则。于是没有默写原文,而是把加密文字默写下来。如果不说出密码,郑国渠就和黄家样,偷也是白偷。
想到这里,钢笔笔尖猛然顿。突然想到件事:黄家偷那本《素鼎录》,真是为得到白字门秘籍吗?
听药不然说,五脉改组为鉴古学会以后,各家都有意识地跟大学、研究所等科研单位合作,不断有新鉴伪手段被开发出来——其中尤以黄家和药家最为用心,因为高科技对鉴定青铜器、玉器和瓷器特别重要。本民国时期《素鼎录》对黄家来说,究竟有多大意义,这个实在很难讲。
目前所知道牛皮镶银笔记,共有三本,本记载白字门鉴古技术;本留在日本,据说是木户有三亲笔所写,内容不详;另外根据付贵说法,还有第三本笔记,在许城死后不知所踪,写什内容不清楚。根据推断,剩下两本笔记里,很可能是记录着木户和许城1931年7月到9月这期间发生事情。
《素鼎录》看得烂熟,都记在这里。”郑国渠思考下,抬下巴,郑重连忙把那口袋明器掏出来摆在桌子上。里面共是三件,两件陶壶,柄断柄龙头青铜带勾,像是西汉初年东西。
“你既然是白字门,应该能看出这几样东西有什名堂。”
只略扫眼,便笑起来:“什名堂不好说,反正你这次运气可是不怎样。”郑国渠被说中心事,闷闷地哼声,旁边郑重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
带勾这东西,是古人用来勾腰带。古人衣着有严格讲究,只有贵族衣袍才用得着金属带勾,所以青铜带勾是身份地位象征。在个有青铜带勾作为陪葬贵族墓穴里,他们居然只拿到两个陶壶,恐怕那个墓穴早已有盗墓贼光顾,把大部分值钱都卷走。
估计,就连那个盗洞,都是老洞。郑国渠他们动手晚,只是利用这个通道下去捡个漏而已。
这三本笔记外貌都样,都是粗粝牛皮封皮,四角嵌着莲瓣银,光看封皮没什区别。黄家那次派人去家里偷东西,恐怕是误以为家里藏是记录1931年之谜笔记,结果拿到手看,发现只是用处不大《素鼎录》——这也就解释,为什
被说破尴尬,郑国渠也无心再盘问。他让郑重拿来叠题头印着“郑别村农用机械加工厂”红字信笺、支钢笔和瓶墨水:“你就在这里把《素鼎录》默写出来吧。”
“那要东西呢?”
郑国渠道:“写完自然拿给你。”
“啪”地把钢笔搁下:“不行,你现在得拿给,不然个字都不写。”
俩对峙阵,郑国渠大概觉得反正也跑不掉,就退步,让继续写,郑重在门口看守,然后他自己走出去,说去给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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