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国渠把东西收回小匣子里,自己拿在手里,没有交给意思。不过也不在意,
“嘿嘿,就是黄克武。”
听到这名字,心中惊。想不到郑国渠这族,跟付贵、黄克武都有些牵连,更跟黄家势同水火,有着大仇。
按照想法,应该是郑虎知道许城些事情,便从付贵手里买来铜镜,试图找出线索。结果黄克武突然出手,想夺取铜镜,所以施展手段将其害死。可是郑国渠话马上就否定猜想:“铜镜是前两年刚买,有人告诉,这东西放在手里,将有大用。”
“是谁?”
“不知道。”郑国渠迷惑地说,“那个人是个老主顾,但只用电话沟通,从来没见过,给钱倒是很爽快。”
往不为人知地点。从这份合同来看,他们不是两个人去,至少还有第三个人——郑国渠大伯郑虎。
看着这份合同,却总觉得不大对劲。郑家是世代做青铜器赝品,算是许家对手。许城去执行这个秘密任务,不从五脉里选人,怎从对手家里找帮手?个可能解释是:许城这次出发有意隐瞒五脉。他不告诉族人,却带个敌人和个日本人,实在是蹊跷。
放下合同纸:“你大伯……还健在吗?”郑国渠耸耸肩:“解放后当地主恶霸判刑,死在监狱里。”
“呃……他生前有没有提到过,许城雇佣他去哪里?”
郑国渠摇头道:“大伯没跟人详细说过,不过他应该去是岐山县,呆个月就返回安阳。他后来有次喝醉,吹嘘说就连许城都要找他铸东西——大伯是那代最好青铜工匠,造出来绿器就连五脉都看不出破绽。”
还想再问,郑国渠不耐烦地打断话:“你问得也差不多,东西呢?写好没有?”郑国渠径直走过来,抓起稿纸扫眼,勃然大怒:“操,你写这是什鬼东西!”
也不怪他发怒,写都是加密后《素鼎录》,这是个预防措施。把加密事情告诉他,然后说密码必须等到安全离开这个村子,才能告诉他。郑国渠气鼓鼓地瞪着,仿佛要把撕碎,但末还是放下拳头,沉声道:“继续写!”
们俩正在僵持,这时郑重推开门,满脸惊慌地跑过来:“不好!黄家那个女人带着警察进村!”
“好快!”
这前后才三四个小时,黄烟烟就已经带人找上门来。以她缜密心思和势力,恐怕这村子附近通路都被封锁。郑国渠冷笑声,指:“老七,你把他给带到坑里去,天黑前别回来。”
“铸什?”
“好像是个关公。”郑国渠似乎也觉得莫名其妙。
捏着下巴,陷入沉思。难道是许城让他做赝品骗人?但这不符合五脉行规,更不符合许城为人。抓起那些镜子碎片,抱着最后线希望问道:“你为什要从付贵那里收这面镜子?你大伯是不是认识付贵?”
郑国渠笑得很阴冷:“嘿嘿,岂止是认识。许城事发之后。大伯也被叫去审问,审他人就是付贵,因为证据不足,他被释放。然后到解放以后,这笔账又被人翻出来,结果大伯被关到监狱里,你可知道举报人是谁?”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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