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只看到柳成绦凑在莫许愿耳边嘀咕几句,姑娘摇摇头,却没躲开。柳成绦居然牵住她细嫩小手,两人肩并肩走下桥去。临走之前,柳成绦忽然停下脚步,朝们这个方向望眼,眼神里透出丝阴冷,如青蛇吐出信子。
“他定是发现莫许愿那个莲竹头饰,以为她跟们有什关系。”对尹银匠不无埋怨地说。当初若是他早点承认,就不会有这多波折。
尹银匠没说什,他确认柳成绦离开后,缓缓站起身来,指巷子口:“那边有条路可以出去,你走吧。”然后自顾朝另外个方向走去。勃然大怒,把揪住他吼道:“那些王八蛋显然是打算挟持莫姑娘,逼问咱们去处——难道你打算袖手旁观?”
尹银匠漠然道:“这不关事。”
“那可是你街坊啊!”
有浮在水面生活垃圾从身边漂过,略恶心点。们游好阵,在路人惊讶注视下,从处洗衣服小台阶爬上去。抬头,看到八字桥恰好就在对面不远处。
水乡就是如此,从八字桥到尹银匠家得弯弯绕绕走上好久,如果你豁出去下水,其实直线距离并没多远。这带居民很多,附近还有个派出所,就算柳成绦他们追过来,也不敢动手。
应该……不敢动手吧?
忽然没那确信。
这些家伙,气质和之前接触敌人不太样。如果硬要比喻话,之前那些人都是小流氓,会放狠话动刀子见血,但技止于此,而柳成绦这些手下是职业杀手,不轻易动手,但动就是要命事。
“她只是买过几串银饰,不算什街坊。”尹银匠拨开手,眼神闪烁。他刚才做焗活时,俨然代宗师,现在他又变回到那个脾气,bao躁、胆小怕事猥琐银匠。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尹银匠瞪向:“你也看到,那些家伙,真会下手杀人!”他回想起刚才惊险,仍旧心有余悸。他缩缩脖子,想要离开,嘴里嘀咕着听不懂绍兴话。
身
那两个家伙,身上有股隐隐土腥味——这是盗墓贼特有气味。他们常年钻行于腐土陈木臭尸之间,味道渗入毛孔,怎洗都洗不掉,闻就闻得出来。
难怪药不然叮嘱要当心细柳营,盗墓贼全是亡命之徒,最为凶残。老朝奉手下除制假团伙,居然还豢养着这群转正盗墓贼,其志可真是不小哇。
正琢磨着,尹银匠忽然用手按住脑袋,急声道:“快趴下!”连忙蹲下身子,藏在蓬水草旁边。开口询问发生什,尹银匠把食指竖在唇前,然后指指八字桥。
小心地探出小半个头,朝那边看去。八字桥顶,柳成绦正笑意盈盈地和个姑娘说着什,那姑娘头上缀着枚银饰,在日头照耀下闪闪发光——正是莫许愿。柳成绦旁边只有个护卫,估计另外个送去医院吧,硫酸泼面可不是什小伤。
柳成绦站在那里,和莫许愿聊得颇为热络,两人有说有笑,小姑娘不时发出咯咯笑声。心中大急,这个柳成绦是个极危险家伙,无缘无故接近莫许愿,定不怀好意。虽然跟这姑娘交往不深,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无辜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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