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做,老朝奉可是不会开心。”提醒他。
柳成绦略带怜悯地反问道:“他怎知道呢?”
“他怎会不知道?”迎着目光,把问题踢回去。柳成绦盯着,突然眼角抖,终于想到个直被忽略细节。
这几天除欧阳穆穆,还有另外位旁观,就是老朝奉代表药不然。如果是许愿话,药不然应该早就认出来,可他却直称呼为汪先生,从未说破。
这个药不然,恐怕是存心要让柳成绦吃个大亏。若是“汪怀虚”死,药不然定会告诉老朝奉真相。
老朝奉和们许家渊源深切,而且先后经历佛头案和《清明上河图》风波,与他关系匪浅。纵然老朝奉组织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相貌,但许愿这个名字,应该是相当有知名度。
正因为太有名,所以算定柳成绦不敢擅专,定会先请示老朝奉,只有他才有权处置。本来不想这轻易,bao露身份,但眼看自己都快被烧成瓷,也只好用出最后这招保命。
果然,柳成绦听这名字,立刻愣住。
“你是许愿?”
“如假包换。”
张地咽咽唾沫,说想先控制这个主谋,以为那个废物不重要。柳成绦抓起个不知是谁骨灰瓷,重重砸到龙王额头:“蠢材!快去追!”龙王不敢争辩,赶紧跑出屋子去。
柳成绦站起身来,喘着粗气:“汪先生,您计划真不错。不过很好奇,就算尹银匠顺利逃出去,这跟你又有什关系呢?你不是样要死?”
“可惜啊,你不会杀。”
柳成绦仿佛听到个笑话:“这就是您临终遗言?可是点也不好笑。”
慢悠悠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为何杭州那被砸碎‘三顾茅庐’,碎片在身上?为何欧阳穆穆对恨之入骨?为何要处处针对你们?”
“哼,怕什,他也在教室里,恐怕已经被炸死……”话说到半,他停住。不用特意提醒什,柳成绦已经想起来,在爆炸前那刻,高声喊出两个人名字让他们躲避,个是尹鸿,个正是药不然。
他脸上如罩寒霜,
柳成绦眯起眼睛,打量着:“还纳闷呢,应该没得罪过你,怎你这处心积虑跟过不去——原来是这样,若是许愿就不奇怪。”他忽然之间话锋转,“可怎知道你说是真是假?”
“你可以打电话去给老朝奉验证。”回答。
柳成绦却摇摇头:“可不知道谁是许愿,只是烧死个叫汪怀虚骗子而已。”他双手合十,阴狠地翘起嘴角。
心里震,看来他是连老朝奉权威都不顾,打算在这把弄死,再来个拒不承认。
好在早想好应对办法。
柳成绦是个聪明人,点破几个关键点,他便能想通。在卫辉,是两个人整垮老徐;在杭州,是两个人砸碎瓷罐,抓住个,另外个跑掉。被抓那个,叫作药不是,是五脉药家人。
那另外个是谁,几乎呼之欲出。
“你是五脉人?”柳成绦说,语气既带愤恨,也带点敬畏。
“不叫汪怀虚。叫许愿。”缓缓翻开最后张底牌。
有时候底牌不需要欺骗,真实才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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