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也不尽然。在杭州塘王庙，他跟
碰面就没跟老朝奉提。在细柳营，他也帮
不少忙。总觉得，药不然似乎不完全和老朝奉是
伙。”
“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最后细柳营覆没，难道最大获利者不是他？”药不是话让无言以对。他语气生硬，“劝你放弃幻想，认真对待，对敌人不要手软。”
没法反驳他话，只得微微叹息声。
接下来个星期，忙碌而又平静。警方针对曾小哥家里搜查，果然无所获，没找到什
有价值线索。反倒是五脉攻击，在黄克武和沈云琛领导下搞得有声有色，加上刘局在官面儿上配合，掀起场文物市场清理行动。警方查封批古董铺子，抓不少制假团伙和文物走私贩子，连盗墓
“怎可能！许家从不骗人，不然天打雷劈。”赌咒发誓。
戴海燕道：“撒谎和雷电之间可没有相关性，需要更严谨保证。”说要不这样吧，给你寄份公证过承诺书。戴海燕想想，居然说这个不错。
真是永远抓不住她重点。
放下电话，把新消息告诉药不是。药不是目露赞赏，说道：“这个牵星技术真是不错，很科学。以明代技术水平，能够想到这巧妙办法，实在难得——这个戴海燕，是不是就是上次帮你解读《清明上河图》女人？”
“对。”
经和六分仪无限接近，只是精确度不及后者。”
“那‘鸡笼开洋用甲卯针六更’是什意思？”
“针是航线意思，古人用指南针指示航海方向，故称针路。甲卯是方向，指东方。整句话意思是，从鸡笼——就是台湾基隆港——出发，朝东方走十二个小时，这是大方向。差不多到，再按照后面几句话星辰夹角，进行测算，微调航向。”
“那你现在能把具体位置换算成现代经纬度吗？”
“你只给三句话，只能给你划出大片海域来，跟没说样。你记住，坐标越多，位置越精确。最起码有四个坐标，才能构成出海打捞先决条件。”戴海燕毫不客气地说。
“如果你能像她那理性而有条理地思考，也许们还能少走点弯路。”
看着他本正经嘴脸，心想如果把关于辈分真相告诉他，他面对这位“叔叔”，是否还能摆出这副跩跩面孔。
哎，算，正事尚且做不完，这些争大辈讨口头便宜事儿，先搁边吧，又不是说相声。
整整思路，说道：“所以现在问题是，咱们如何弄到剩下两个罐子。弄不到罐子，就没有坐标，没有坐标，就没法出海——这事啊，药不然肯定知道。若是他肯说，省多少事情。”
药不是听到这名字，嘿然冷笑：“他不想说，谁也别想改变。这个弟弟，是铁心跟着老朝奉。”
轻轻叹息声，果然事情没那顺利。在太平洋大海捞针，和在东海大海捞针，区别根本不大……看来不把那五句话搞全，很难锁定精确坐标。
“明白，谢谢你。”
“别忘们之间约定，如果你要出海，也要跟着。”戴海燕提醒。
“定定……”
“觉得你语气里有敷衍成分。”戴海燕针见血，毫不客气地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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