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荀彧问。
“许都需要场大乱。”
董承府邸位于许都东南方,原本是处河内富商宅子,两进四通,十分豪阔。此时在正厅之内,仆役们正忙着打扫杯盘狼藉宴会,几张小桌上还剩着许多吃食,看起来客人们漫不经心,并没太多食欲。
正厅后转过条走廊和处小花园,几名黑衣仆从在庭院里或隐或现,再往里便是当朝车骑将军内宅。内宅之中,除董承之外,还有三个人。他们并没有像平时议事样跪在茵毯上,而是不约而同地围在董承身旁,表情颇为凝重。
董承手里,还捏着条款式华美玉带,玉带似是被利物割开,边缘露出白花花衬里。其他三个人看玉带眼神里都带着丝敬畏。
军说那句话,还隐藏着什内情?”刘协问。
“你会知道。”伏后回答,然后看看左右,“不过……现在可不是谈论这个时候。”
刘协有些不悦:“既然是天子,难道还有什事该被隐瞒吗?”伏后殷勤地弯下腰去,为这位皇帝掖好被子,然后拍拍他脸颊,像是应付个耍赖顽童母亲,柔声道:“那是句咒语啊,句可以让整个许昌都陷入混乱咒语。”
董承离开尚书台之后,董妃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他们两个拜别荀彧与满宠,登上马车。董承临上车前,对跟随马车心腹吩咐道:“去请种校尉和王将军,今天过生日,请他们过府叙。”
心腹领命而去。同车董妃奇道:“父亲您寿辰不是八月?”董承看眼自己女儿,微微笑,却不置可否。董妃忽然想起来什:“对,今天陛下给人感觉非常奇怪。”
“……就是说,昨晚禁中大火之前,伏寿让你部属都撤到城外?”董承微皱眉头。
种辑点点头。他是从清理禁宫现场赶过来,身上还带着烟熏火燎味道。按道理禁中失火,他罪责不小。可奇妙是,无论是皇帝还是尚书,似乎都不急于追究责任,暂时也就没人拘押他。
他把昨晚大火详细地讲遍,大家都陷入沉默。听起来这明显是起预谋事件,但皇帝为何要这做?他们自命都是忠臣
“哦?是因为有恙在身吧?”董承漫不经心地回答。董妃皱着眉头想想,还是找不出合适词来描述:“不,就像是……换另外个人。”
“定是你被伏寿那丫头气晕头,以后可别那大醋劲。”董承笑着摸摸女儿头,董妃撇撇嘴,倔强地把脸转到边去。董承笑容很快收敛起来,他轻轻摩挲着自己腰带铜环,眼神变得坚毅起来。
目送着董承马车离开皇城,荀彧收回视线:“伯宁,你觉得如何?”满宠微微偏下头,像是条冬眠刚醒蛇:“新收获没有,只是意外地证实个猜想。”
荀彧没有问他这个猜想是什,只是背着手,平视前方,忧心忡忡地叮嘱道:“这件事要尽快解决,曹司空在前线形势紧张,后方不能乱。”听到荀彧嘱托,满宠恭敬地鞠躬,回答道:“祭酒临行前已经有指示,无须大人费心。”
荀彧皱皱眉头。这个名字,让他既觉得放心,又有些不安。尽管那个人如今不在许都,可那种强大影响力却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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